人的心臟,是絕殺!同時心中生出幾分默然,自己目標的選擇也是有講究的,那些并未練武的普通人,并未去管,一路殺過來專挑了那些后天境界的武者動手。
但是這些八九品的武者在自己手下卻無一合之敵。
雖然有些郁悶,但是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滯,思考之際又是兩刀遞出,在兩名陸家侍衛(wèi)驚詫的眼光之中,將山匪送往西天,然后抽身離去。
“小子,哪里跑!”
突然一聲大喝,聲音震耳欲聾。
陸文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名近九尺高,手持一根鐵棒,身著殘破鎧甲的粗獷大漢朝著自己本來,身形如一頭蠻牛般,氣勢驚人,正在交戰(zhàn)的陸家侍衛(wèi)與山匪看到都連忙避開,生被這蠻牛撞到,落得個殘廢。
眼神之中,閃爍過一絲興趣,這莽漢看起來也是這山匪中的高手了,一身氣血雄渾無比,看上去最少也是煉皮境大成的武者,陸文方向不改朝逃竄而去,任憑這莽漢在后面追趕。
等追趕到一處丘陵前。
“看你還能跑道哪里去!你這小家伙看起來細皮嫩肉,想必味道不錯。”這光頭莽漢猙獰的臉上閃爍過一絲殘忍的笑容,手中揮舞著鐵棍,有兩名陸家侍衛(wèi)離得近,措不及防之下被鐵棍挨著,登時慘叫一聲,骨骼塌陷,飛出去幾丈遠,落在雪地中生死不知。
正在他得意時。
已經(jīng)爬到了丘陵底部的陸文,聽著這莽漢的話,眼中閃爍過一絲寒光,用著眼神余光確認了一下位置。
陸文突然轉(zhuǎn)身,以腿為弓,以腰為軸,帶動全身的氣力,手中長刀如安裝了彈簧一樣以迅疾流星之勢朝著身后的光頭莽漢斬去。
然而面對陸文這迅猛一擊,那光頭莽漢手中鐵棒舉起一揮,直直朝著陸文而來,似乎早有預(yù)謀。
刀棒相交,花火四濺。
陸文抽刀離開,腳下連點離開數(shù)丈之外,眼神余光一撇手中長刀,眉頭不禁微皺,只見這柄花了自己大價錢鍛造的十鍛鋼長刀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豁口。再看向?qū)γ婺敲h手中的八九尺長的實心鐵棍,陸文一陣頭疼。
若不是自己剛才變換了刀勢,化劈為抽,偏轉(zhuǎn)了刀鋒的角度,只怕此時這柄十鍛鋼的樸刀已經(jīng)斷成了兩節(jié)了。
這時,陸文不禁想起了陸芝雙,她手上的那寶劍若是在手,與眼前這大漢的鐵棍正面對抗也無不可。
“小子,跟爺爺我耍心計?爺爺我玩回馬槍這種把戲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呢。”光頭莽漢笑呵呵的看著陸文,臉上橫肉抖動起來。
陸文冷肅的看著眼前的光頭莽漢,手中長刀雖然抱缺,但是剛才那一剎那,卻分明覺得長久以來都苦苦不前的步伐和刀法瓶頸桎梏似乎有了微微的松動,兩者配合更是圓融。
這讓他不禁心道,果然生死戰(zhàn)斗之間,才能讓武技獲得最大的提升。
武技武技,天生便是為了與人殺伐而生,只練習不爭斗,便是紙上談兵,只有生死戰(zhàn)斗之中才能獲得最大的提升與感悟。
風聲蕭蕭而過,寒氣冷冽,陸文緩緩?fù)鲁鲆豢陂L氣,刀尖落在雪地之中。仔細看去,這足以沒入人小腿的雪地,陸文的腳卻只陷進去了半尺不到。
倏忽間,整個人便如猛虎一般朝著莽漢撲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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