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震耳欲聾的響聲傳來,震得劉和道耳朵嗡嗡作響,但是意料之中的死亡卻沒有到來。他睜開研究,就看到手持長槍的樊牛一槍挑飛那山匪的長槍。
“你?”劉和道詫異的看著擋在身前的樊牛,想不通這個多年的仇家怎么會救自己。
“還能動嗎?能動就別裝死了。”樊牛斜瞥了他一眼,冷聲道。然后又道,像是解釋:“我只是看不慣益州軍的兵死在這些山匪的手里。”
面對著樊牛,劉和道笑了笑,將掉在地面的長刀撿起,然后用手中長刀刀柄用布條與手綁在一起,然后站到樊牛身邊,低聲笑道:“謝了。”
樊牛斜瞥了他一眼,然后抬頭看著被剛才的戰斗吸引,逐漸包圍過來的幾名山匪,低聲道:“我兩個,你一個,有問題嗎?”
劉和道搖了搖頭,指著近些的兩名山匪,笑道:“這倆歸我。”說罷,不等樊牛反應,便沖了出去。
“放屁!你個殘廢還跟老子搶?!”樊牛望著沖出去的樊牛,連聲罵道,然后提槍沖了出去。
......
而在戰場另外一端,陸風華正與兩名山匪纏斗,但是看上去卻似閑庭信步一般,反倒是對面的兩名山匪已經氣喘如牛。
這場戰斗從最開始,陸風華就沒有將這支倍數于陸家侍衛營的山匪看在眼里,不提兩方的裝備對比,就是實力差距也不是人數可以抹平的。
而且對面為首者不過是兩名搬血境的后天武者,對于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所以陸風華也不著急解決,而是將這次山匪來襲當做是機會,來磨礪日常有些松散的陸家侍衛營。畢竟往日里還真的沒有山匪敢作出這種舉動,如今遇到了便不能隨意放過了。
不過很快,陸風華便眉頭一挑,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戰場一端,臉上露出幾分笑容。
不過將目光收回,陸風華看著眼前兩名雖然已經遍體鱗傷,但是依舊不依不饒,沒有絲毫畏懼的山匪頭領,不禁有些疑惑。
以自己與這些山匪頭目打過的交道來說,這些人都是欺軟怕硬,若是平日里遇到先天高手,只怕是早就逃之夭夭了。先天與后天雖然一字之差,但是兩者的差距卻有如云泥之別。
但是這兩名土匪頭目,卻仿佛不畏死的一般,讓他疑惑。
觀察了一陣,陸風華也未發現這兩人有什么異常。
“你們現在投降,我可以饒你一命。”陸風華對著兩人說道。
但是兩人卻置若罔聞,對著陸風華一笑,便又沖了上來。
望著兩人的模樣,陸風華心中便愈發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太上來。
不過陸風華也失去了耐心,眼前練兵的目的完成的差不多了,是該盡快解決了。
想到這里,陸風華內力橫生,一雙肉掌便朝著兩人抓去。
面對著陸風華來襲,兩人紛紛揮動武器朝著陸風華的雙手砍過來,但是令人驚駭的是,精鋼鍛造的兵器在陸風華手中仿佛玩具一般,被捏的粉碎,根本無法阻擋他分毫。
接著,還未等兩人反應過來,陸風華便抓住了兩人的頭顱,任其如何反抗也掙脫不得。
“你們是什么來歷?”陸風華皺著眉頭朝手中的兩人問道。
“嘿嘿。”但是面對著陸風華這等先天高手的催問,兩人卻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笑容讓陸風華覺察到幾分不妙,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徑直將兩人拋了出去,然后極速退去。
而就在兩人被拋出去的瞬間,就看到兩人身體極速的膨脹,最后轟然一聲巨響,兩人爆裂開來,雖然被拋飛出去,但是范圍極大,兩團血霧還是將陸風華籠罩在內。
下一瞬,陸風華從血霧中抽出,但是身形完全不復原本的風雅,發型散亂,衣冠凌亂。眼神盯著那血霧極為肅穆,剛才那兩人爆炸,威力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