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確有一些不需要內力或元神的小技巧,真要說起來就和前世的心理學中一些差不多,通過肢體與語言節奏引導、放大一些情緒。
而陸文剛才這些動作便是通過這些小技巧有意的給這老翁以威懾力,畢竟這老狐貍不好對付,若不先來震懾住他,后續便不好展開了。
“既然如此,便請二小姐主持,由諸位簽字畫押一份,再拿出去給鄰居街坊公示,好還大家一個清白。”陸文握著老翁的手,笑瞇瞇的說道:“您說可否?”
老翁此時滿臉冷汗,甚至還有汗水浸入眼睛之中,但是雙手被陸文死死拿住,根本無法抬手擦拭,于是也只能連忙說道:“便依小郎君所言。”
聞言,陸文立刻松手,撫掌稱贊:“果然是高明大義。我就說您這等大大的賢人,良人,怎么可能去做強占他人田產的事情。”然后陸文退后幾步,朝著陸芝雙微微一拜,笑道:“二小姐,屬下已經查明。這諸位都是賢明仁德的良人,絕非外面傳言的奸人,還請二小姐主持簽字畫押,還他們一個清白。”
說著陸文抬頭,在一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朝著陸芝雙擠了兩下眼睛。陸二小姐回了個滿意的神色,然后朝著正在抬袖擦拭臉上冷汗的一眾人朗聲說道:“今日之事我以明了,簽字畫押公示之后,我會請人來為諸位送上‘賢人’的招牌,作為九宅之榜樣。”
陸文在一旁暗暗朝著陸芝雙豎起大拇指,一頂‘賢人’的帽子扣上,再加上親自畫押,這些人如何還敢做霸占田產的事?
“小郎君,這不入祖墳,不入宗祠是否有些太過了。”白發老翁拿著陸文寫的條文,吞了口唾沫,對著陸文說道。
陸文微笑著將老翁的手壓下,柔聲說道:“您老這就不懂了,若是不寫的嚴重一些,如何讓北宅眾人信服?而且諸位全都是二小姐欽賜的‘賢人’,這些東西也就是寫寫,難道你們真的要霸占田產不成?”
“不敢不敢!我等是絕對不會做這種有為天譴惡事的。”老翁連連擺手。
之后,這一眾人便如喪考妣的來逐個簽字畫押、按手印。
之后陸文笑著拿起還新鮮的條文,抽出一張條文笑著走到哪臉色蒼白的少女身旁,將手中的三份條文抽出一份遞給少女,笑道:“可要好好保存。”
少女接過條文,微微點頭,輕張干涸的嘴唇聲若游蚊的說道:“多謝公子。”
而在少女身旁怯生生的孩童則愣怔怔得看著陸文,陸文低頭與之對視一眼,蹲下身來,對有些膽怯的孩童問道:“還記得我嗎?”
孩童躲在少女身后,只露出個腦袋。
“一會我請你吃糖葫蘆好不好?”陸文笑道。
孩童沒有動作,但是眼神卻好像一盞明燈,刷一下便亮了起來。
陸文笑呵呵的站起身來,正準備轉身,卻突然發現有異物襲來,扭頭一看發現是少女如同斷線的風箏般朝自己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