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連呼吸都極為苦難。
這個時候,他只覺得腹部似乎被踢了一腳,然后有一點冰冰涼涼的感覺從嘴里化開,說來也奇怪,那冰涼從嘴里化開流入肺腑,當(dāng)時便疼痛便立刻緩解,不過幾息間痛疼便消失了。
王五心有余悸的趴在地上,而這個時候周圍風(fēng)雪已經(jīng)散去,他匆忙一撇,只見遠(yuǎn)處的青石上的頭領(lǐng)還是盤坐狀態(tài),面門似乎被利物破開,似乎是被一招致命,鮮血沾染身下青石,已經(jīng)變成黑褐色。
這更將他嚇得三魂無主,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布滿恐懼,上下顎似乎不受控制,開始打架。
“站起來?!?
一道聲音傳入王五耳中,這聲音如從催命符一樣,讓已經(jīng)沒了力氣的他立刻從地上竄了起來,這時他才借助月色看清了在一瞬間殺了連同首領(lǐng)在內(nèi)五人的人。
是一個年紀(jì)不大的青年,右手是一把斷刀,另外一只手似乎把持著一塊碎片,剛剛殺了五人,身上卻沒有血跡沾染,但最令他恐懼的還是這青年竟然朝自己露出笑容,這笑容宛若地獄修羅一般,讓他連抬眼直視的勇氣也徹底喪失,剛才來自靈魂上的痛疼感覺仿佛又襲來,不自覺的低下頭顱,身體戰(zhàn)瑟。
陸文看著眼前似乎已經(jīng)被嚇破膽的小嘍啰,也有些無語,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沒有膽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只是因為自己自從拜師袁老以后,接觸的人幾乎都是天驕人杰,但更多的人卻只是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至于剛才的五臟六腑蠱,也只是他隨便扯了個幌子,隨口說來嚇唬這人的。腹中絞痛是因為陸文兩次拍擊堵塞了這人體內(nèi)的一些竅穴,致使血氣紊亂沖擊腹中的內(nèi)臟,后邊被踢了一腳,將堵塞的竅穴化開,氣血重新恢復(fù)順序,疼痛自然消失。
至于剛才襲殺那位頭領(lǐng)則更是簡單,陸文剛才揮刀劈砍只是假招式,實際上更有突發(fā)奇想將銅片當(dāng)做暗器朝著那人面龐打去。那人用大刀來擋銅片卻被輕易打斷成兩截,然后被銅片打破臉面,當(dāng)場斃命。
銅片竟然如此好用,便是陸文也未曾想到的。
不過這人也只是搬血境武者,不依靠銅片,便是陸文自己也能將其擊殺。
此時見這已經(jīng)嚇破膽子的嘍啰,陸文則開始盤問:“我來問你些問題,若是被我發(fā)覺你在撒謊,我便引動你腹里的蠱蟲,啃噬掉你的腎臟。”
“公子請問,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蓖跷孱澏读松碥|,小心的回復(fù)道。
“你將這次截殺各家弟子的信息完完全全的給我說一遍?!标懳脑儐?。
“回公子,我們只是龍雀樓斥候組,偵查情報,截殺各家弟子都是先天境界的各位堂主、護(hù)法所做,跟我等幾乎沒有關(guān)系?!?
王五顫瑟的說著,如今小命都被捏在眼前青年手中,眼見青年似乎臉色變冷,他心里一個咯噔,害怕是自己的信息太少了。
陸文點了點頭,他也沒指望這種鍛骨境的小嘍啰能夠什么有用的信息,“你叫什么?是隸屬哪一家的?!?
“回公子,小的叫王五,隸屬于龍雀樓。”王五低垂著腦袋回道。
“你們的駐地在那里?”陸文問道。
“公子,我們駐地乃是在浮屠教中?!边@王五如實回答。
陸文反倒微微側(cè)目,他聽說浮屠教狡猾的很,就連太岳三宗都未能找出這浮屠教真實所在之地,陸文自己甚至猜測浮屠教是躲在一處類似王莽那棟草屋類似的小空間之中,若不然以三家的力量怎么會找不到。
“浮屠教愿意讓你們進(jìn)入宗門?”陸文饒有興趣的反問。
“小的不敢欺瞞公子,我等只是駐扎浮屠教在太岳山脈中的一處歇腳的廟宇,不是他們真正的宗門。如今浮屠教、龍雀樓、白蓮教,連同南嶺萬巫門,北莽草原蠻子,都駐扎在那里,也隱蔽的很?!蓖跷鍖⒆约核赖氖虑槿级堵涞母筛蓛魞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