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奴看向窗戶一眼,只見外面十分幽靜,只有風聲。
她輕啟朱唇,幽蘭麝香襲來,笑道:“想來那幫和尚尋了一夜,沒有發現蹤跡,應該也就此退去了。不過奴家也要多謝公子,讓奴家睡了個好覺?!?
“圣女客氣了?!标懳目吞字缓髮ち藗€話題問道:“只是在下不解,圣女如此人中龍鳳的人物,便是龍虎榜上的天驕才女也黯淡,又怎會加入白蓮教?”
話音落下,只見蘇念奴似乎并不生氣,笑容甚至更勝,她伸出左手將陸文的腦袋微側,與自己對視,帶著幾分魅惑的語氣問道:“那公子以為奴家應該去做些什么呢?”
陸文敏銳的覺察到了蘇念奴平靜下隱藏著的波濤,但他依舊裝作未發覺的說道:“或可加入朝廷可為國效力,又或拜入幾大宗門,踏上修行,護衛人族?!?
蘇念奴的手指在陸文的臉頰上輕輕撫弄著,在他目光中微微搖頭,笑著:“公子說的在理,只可惜奴家被賣到煙花坊、掛煙月牌時,解救奴家的既不是朝廷,也不是幾大宗門。
公子是青城山的祖師輩,地位尊貴,不知道要比奴家賤籍高出多少層樓去。只是朝廷與幾大宗門的大人們高高在上,能看的見天下興衰,但是看不見在泥里面尋吃食的賤民。說到底這天下還是世家宗門的大人們的?!?
她與陸文對視,微微笑道輕聲喃著,“在公子眼中,奴家不過是逆反亂賊,可奴家也不過是想要為這天下黎民尋條出路,這又有什么錯呢?”
“機會!”
這一剎那,陸文發現蘇念奴竟然出現了一瞬的恍神,而且自己的身體也已經恢復了八九成,他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
只見剎那間,,陸文突然暴起翻身,雷霆出手,一把抓住了蘇念奴放在自己臉上的潔白手腕。
蘇念奴的神色大驚,立刻就要站起,同時催動體內靈氣,下意識的另外一只手就朝著陸文襲來,然而卻被陸文輕松躲過,然后攥住手腕,使得兩只手交叉被束縛在背后,同時有一股如山岳般沉重的力道襲來死死壓制住她,將其鎮壓在這這大床上。
一時間,大床都發出難以支撐的‘吱呀’刺耳聲音,似乎馬上就要被分解。
蘇念奴體內靈氣催動到極限,想要掙開陸文的束縛,然而卻發現陸文的力道宛如山岳一般沉重,自己奮力掙脫幾次竟然毫無效果,這讓她大驚。
“你這小賊,竟然解了毒?剛才是佯裝的模樣?”
蘇念奴望著陸文,氣的一陣氣喘,酥胸一陣起伏不定,又驚又氣,同時不解陸文為什么能夠擺脫毒物恢復狀態。
“叫圣女見笑了,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标懳乃浪楞Q制住蘇念奴反抗的動作,笑嘻嘻的說道,同時也放心下來,這蘇念奴還未能突破進入真息境界。
一時間,攻守易形。
“你就不怕奴家喊人前來?公子可要明白自己當前的處境!”蘇念奴恢復了幾分鎮靜,笑著說道,似乎剛才的驚慌只是幻覺。
陸文聞言心中一沉,畢竟這周圍幾百丈內就有白蓮教的先天修士,若是這蘇念奴喊人過來,自己又要陷入陷阱,情急之下,只見陸文揚起右手,朝著蘇念奴高聳處落去。
啪!
一陣痛疼從臀部傳來,令蘇念奴臉色微微色變。
“圣女若是敢叫,就不要怪在下手段狠辣了??峙率ヅ膊辉敢獗粚傧氯丝吹阶约旱睦仟N模樣吧?”陸文努力裝作兇狠模樣,朝著蘇念奴喊道。
卻不想蘇念奴反應超出陸文的想法。
“奴家本就是風塵女子出身,早就被人欺負慣了,便是被人看到些什么也無妨。反倒是公子......”只見蘇念奴語氣嬌媚的說道:“原來公子是喜歡這種風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有賊心沒賊膽呢?”
這蘇念奴水潑不進的模樣叫實在叫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