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余金華暴跳如雷:“我沒出軌,我沒錯。”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樓上的窗戶嘩地拉開,一把菜刀擦著老余額角飛過,直接插地上。
余葳蕤痛下殺手。
周山水驚出一身冷汗:“老余,大家都在火頭上,你先回避,等冷靜了再說。”就護著余金華狼狽離逃了。
老余再次被攆出家門,肚子又餓,火冒三丈,不住口地罵娘。
周山水有點生氣,說,老余,你這態度根本就不像是來解決問題的。女人嘛,在氣頭上說幾句重話你忍了就是,干嘛和大嫂吵。
老余聽他這么一說,也是后悔,道,我就這脾氣,你說可怎么好?
周山水道,看來大嫂心頭的火一時消不了,你先回去,明天在來繼續說好話。明天不行后天,反正就是放低身段,好好賠禮,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終有一天會取得大嫂諒解的。
老余卻擔心,說,宮小麗我是了解的,人老實,我纏上一段時間,事情未必就沒有轉機。但微微那里有點麻煩,只怕小丫頭片子不肯讓我回去,我還真怕她的菜刀,真被砍了也是白砍,誰讓她是我的閨女,世上最親的人呢?
周山水嘆息道,是啊,微微那性格確實不好辦。
老余畏懼地說:“山水,讓我每天回家迎接宮小麗的暴風驟雨可以,但微微那關過不了,我怕?。∫?,你每到飯點的時候都到我家去等著,保護我?”
周山水又好氣又好笑:“我去你家等著做什么,還在你那里吃飯?我也是有家庭的人,我也有老婆孩子。再說,我每天呆你家,名不正言不順?!?
余金華忽然眼睛一亮:“要不你還是跟微微輔導功課,你是她的老師,天地君親師。師父師父,老師就是爹,你說不許砍人,微微就不敢動手弒父?!?
“什么弒父,有這么說微微的嗎?”周山水:“荒唐,我不能誤人子弟。”
好說歹說把郁悶的老余勸走,周山水決定去顏陸英家看看,剛走不幾步,余葳蕤就過來叫住他:“周叔叔,我有話跟你說?!?
周山水停下腳步:“微微,老余縱有千番不是,可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對長輩要尊重?!?
余葳蕤:“恩,是的?!?
周山水又道:“微微,我跟你父親談過,他和那熊阿姨真沒有事,是對方一廂情愿,他保證以后再不去學唱歌,也不會在和熊阿姨接觸,這你總該放心了吧?一家人應該和和睦睦,家和才能萬事興。離婚這兩個字輕易不能提,一提,就傷感情了。叔叔當年和飛揚媽媽離婚也是一時沖動,現在想起來很后悔。還有,大人的事情,晚輩最好不要介入,要相信他們能夠處理好的。”
余葳蕤卻道,周叔叔,昨天晚上媽媽哭了一夜,這就不是爸爸出軌不出軌的事,而是在爸的心目中只拿媽當保姆當老媽子,而不是愛人和老伴,這已經嚴重地傷害到媽媽。
媽媽抱著我,流著眼淚說,微微啊,我看得出來你爸和那姓熊的女人沒什么??墒牵惆职謪s不肯介紹說我是他的老婆,為什么呢,不是因為我老我丑,而是我土,我就是一個農村婦女,給他老余丟人了。
你看看他們兩人坐在鋼琴前面唱你愛我我愛你,那個高興的樣子,那個享受,我沒想到你爸爸還有這一面。
你爸進城了,變了,他開始看書。他和那姓熊的女人說的話,我都聽不懂,我和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微微啊,人還是得讀書,還是得有文化。
特別是兩口子,差距不能太大。
不能一個人大踏步地朝前走,進步了,另外一個人則原地踏步。
或許男人不會嫌棄你,但終有一天,他不會再尊重你。他只拿家庭當旅館,拿你當保姆。
“讀書,是很重要的。”余葳蕤說到這里,眼圈紅了:“我要讀書,我要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