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開始后,第一輪朱四奶奶就拿了兩對,贏了一局,田佩芝其實也拿了兩對,但她“運氣不好”,對5對7,都是小對,而朱四奶奶卻拿了大對,對10對j,這讓她心里很是郁悶。“開局不利。”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薛天在她耳邊咬耳朵,小小聲安慰她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再說這只是第一局,也許下一把你就贏大錢了。”
場上眾人看著這一幕,都知道兩人關(guān)系非淺,牌局繼續(xù)。第二把牌下來,桌上就堆了五十多萬法幣,薛天在跟了牛群的二十萬之后選擇了開牌,結(jié)果牛群是三條8,薛天笑了笑:“牛司長,咱們這可真是冤家牌啊。我就大你一點點,三條9。”
朱四奶奶和宋玉生不敢置信地互看了一眼,心道這怎么可能?荷官不是都做好局了嗎?怎么底牌不是6嗎?她帶著嚴厲的眼神撇了一眼發(fā)牌的女傭,卻發(fā)現(xiàn)她眼里也滿滿的疑惑之色。這讓她很無奈,只好拖著長音,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小蘇,好好發(fā)牌……”
小蘇的手顫了一下,帶著顫音小聲稱是。薛天心里笑了一下,你好好做局,我不想讓你贏的話,你能贏算我輸。
牌局繼續(xù)了幾輪,第十七局的時候,朱四奶奶的牌就一直很高,明面上她有三張紅心,10,j,q,底牌是紅心k,最后一張不出意外的話是紅心a,而牛群則是三條6兩條7的葫蘆,而薛天則是一對5,底牌是一張3,當(dāng)然,他沒看底牌,所以曼麗也不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田佩芝的運氣不怎么好,中間贏了幾局,后面都輸光了,這會兒已經(jīng)找薛天借了100來萬法幣,這局她牌面不好,所以她早早棄牌,看薛天和朱四奶奶他們玩。牛司長早就改用米鈔下注了。他今天的運氣也不怎么樣。當(dāng)然,這絕對不是朱四奶奶的錯,按著她的劇本,輸家應(yīng)該是田佩芝和薛天才對。沒想到田佩芝是輸了,薛天卻反贏了許多錢。氣得她肝疼。
發(fā)完最后一輪暗牌,薛天直接把自己那張改成了梅花5,暗牌也一起改成紅心5,而朱四奶奶的紅心a,也改成了梅花a,讓她哭都來不及的那種。至于牛群的牌,薛天沒有改動,反正他也贏不了。
朱四奶奶看到底牌的那一剎,表情精彩極了。她猙獰著看向發(fā)牌的小蘇,緊緊攥緊拳頭,然后又捂住了胸口,微微喘了一口氣,這才狠狠地蓋牌了。
“四奶奶這是怎么了?”薛天問道。
“沒什么。有點不舒服。你們玩。小宋,你替我玩幾把。小翠,小蘇累了,你替她發(fā)牌。小蘇,你跟我到后面休息吧。”她話語陰柔,讓人不寒而栗。
“牛司長,下注嗎?”薛天平靜地看著桌上還有兩千多米鈔的牛群。
牛群本來心里有點發(fā)怵,可惜薛天給了他一個暗示,他的心神受到影響,當(dāng)即笑道:“當(dāng)然了,這么好的牌怎么能不下,我梭哈了!”接著把桌上的錢一推。
薛天也拿了兩千多米金一起扔到桌上。“開牌吧。”
“我是葫蘆。哈哈,我贏了。”牛群得意地笑了。
“不好意思,我是四條5。”薛天也開了牌。
“什么?”眾人俱是一驚。可薛天的牌面卻不容置疑。牛司長成了第二個凈身出局的人了……
輸光了的牛群司長心情不爽得很,但他畢竟還是個有身份的人,所以他也只是微沉著臉,“薛先生今天手氣不錯,我部里正好還有點事,咱們改天約時間再玩幾把。”薛天點點頭:“牛司長你有事盡管去忙。改天咱們再繼續(xù)玩。我隨時恭候。”
“那就這么說定了。我走了。”
“牛司長您慢走!有空常來玩。”曼麗站了起來,和他親切道別。
“來,宋先生,咱們繼續(xù)玩。袁園小姐,曼麗小姐,你們也一起玩幾把?”薛天打著招呼,實則暗中控制了她們的意志,她們是不玩也得玩!
又玩了三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