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你看現在亂糟糟的,你也沒能結成婚,這里發生的事情嚴格來說和你無關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留在這也是徒增煩惱而已。”薛天搭著張偉的肩膀,一臉“沉痛”。
“我……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這心情也像是大海上的風浪一樣浮浮沉沉啊。你說我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黃歷,老婆跟人跑了,被老天爺懲罰了,結果她父母也跟著去世了……我現在無家可歸,還能去哪呢?”張偉一臉的郁悶頹喪。
“振作起來,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都是惡人自有天收,你看這不是收了嘛?我看你要是沒地方住,倒是可以住進呂子喬他們的愛情公寓,那里的房租還算便宜,很適合你的。對了,我幫你打一個曾小賢電話,他是街道辦事處下屬住戶委員會副主席,應該幫得上忙。我幫你打個電話問問。”薛天拿出手機,找到曾小賢電話,打了過去。
曾小賢這會兒正在抓狂糾結于昨晚為什么自己那么沖動毀人清白,而且他心里隱隱有一種莫名的好感和責任感,看著那一灘鮮明的地方,再看看身邊枕著他肩膀酣睡的微微,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胡一菲。
電話鈴聲響起,曾小賢格外慌亂,生怕驚醒了睡熟中的這個不知名的美女。他現在很想問上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我想上帝可能也會告訴他這是圣誕禮物吧!
“喂?哪位?”他壓低了聲音,并且躡手躡腳地走到洗手間,輕輕帶上了房門。
“是我呀。你睡醒了沒有?昨晚上玩得嗨嘛?”薛天揶揄道。
“什么嗨啊?我快被呂子喬害死了!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上帝啊,誰來救救我啊!”曾小賢苦惱地抓著頭發。
“行啊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先不說這個了,昨晚你們不是辦單身夜嘛?今天我和張偉去他的婚禮現場,好家伙,狗血得都可以拍一部電視劇了。你那邊套房還有房間嗎?騰一個出來租給他吧!”
“房間倒是有。一千塊一個月,你問問他租不租。”曾小賢有氣無力地說著。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里。
“他說一千塊一個月,問你租不租?”薛天看向張偉。
“租啊,有這么便宜的房間,我肯定租。你問問他地址在哪,我現在就過去。”張偉很高興,上海現在上哪找這么便宜的房間啊?這不是便宜都讓自己找到了嗎?
“啊,他說租,你地址念給我,一會兒他就過去。哦,好,我知道了……”薛天掛了電話,告訴張偉地址,還把曾小賢的電話發給他。“你回頭收拾收拾,直接聯系他,我還有點事,改天得空了聯系你哈。”薛天向他道別道。
“謝謝你,真的。”張偉伸出手來和他握別,他今天遇到了這么多事,確實需要冷靜一下。薛天下了樓,開著車走了。
“曉芹呀,你在干嘛呢?”薛天打開了車載藍牙,倒也不用拿著手機。
“我已經在公司上班啦。倒是漫妮她有些累,跟店里請了個假,這會兒還在酒店睡覺呢。”鐘曉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聲說著話。
“上什么班啊?你直接辭職就好了。跟我快樂幸福地過一輩子。”薛天調戲她。
“要死啊你。我可是一個剛離婚的三十歲女人,你不嫌我啊……”她那軟糯糯的聲音聽得人心癢。
“我怎么覺得你是小仙女一個呢?你現在就跟公司請個假,我快到你公司樓下了。咱們去喊漫妮起床,然后一起去吃午飯。下午咱們看歌劇去。”
“真的不行啊,我現在真的走不開。馬上要開會了,我先不和你說了,開完話我再打你電話。”鐘曉芹聽到有同事在催她,匆匆掛斷了電話。
“這丫頭真是。物業公司是吧。直接收購!”薛天發了狠。
“行長啊,我是薛天啊!”他打通了花旗銀行行長的電話。
“薛先生您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