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朝,大漠以南。年輕的莘月姑娘正獨自一人在這月圓之夜,月光灑照的時候,在一片月牙泉里沐浴,她嬌好的身材一覽無遺,不過她并不擔心,因為這里荒無人煙,人跡罕至。她獨自一人在沙漠里游蕩了近兩年,除了偶爾經過的游牧商人和沙盜之外,還沒見過什么人像她一樣在這里游蕩。自然也不用擔心她清白的身子被別人看了去。再說,這里還有一頭狼陪著她呢。
“撲通!”莘月正美美地洗著澡,沒想到一個人突然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她身前的月牙泉里,濺起了無數水花。
“啊!”莘月愣了一下,看到這個人正緊緊地抱著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僅被他看光了,還被他摟住了!她不由得尖叫了起來,在這空曠的大漠里傳了好遠好遠。
“對不起啊,姑娘。我不知道你在這里沐浴……”薛天嬉皮笑臉地松開了莘月,毫無誠意地向她道歉。
莘月氣急,手掌朝他甩去,卻被薛天牢牢地抓在手里。“姑娘,打人總是不好的。你還是快點換上衣服吧!”
“你……”莘月氣的不行,氣呼呼地上了岸,急匆匆地穿好衣裙,帶著她的狼兄,直往自己的破窯洞里鉆去。
“哎……姑娘,你別走啊!我對這里不熟悉,你可得為我指路啊!喂……”薛天緊隨其后窮追不舍,莘月她心煩意亂,不肯停下腳步一步,兩人一前一后,直到窯洞前面,莘月堵住了門,任他在門前怎樣叫門都不應。
“看來我得罪了佳人,這一夜只能在這里露宿咯!”他裝著嘆了口氣,自顧自地靠在門外,喊了一句:“姑娘,你那有沒有吃的啊!我一天沒吃飯了,肚子很餓啊!我花錢買行不行?”
無人回應。
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只能升起一堆火來,鋪了一些墊子墊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末了還喊了一句:“姑娘,你今晚好好休息,我來為你守門!”
依然是無人回應。這丫頭心里早就罵了他無數次,也恨不得放出一堆狼來咬死他。這一夜她睡得很不安穩,還是薛天給了她一點點神力,才讓她恢復了平靜。
第二天,日曬三桿的時候,窯洞的門才打開了。薛天那張笑臉出現在莘月面前,讓她本能地覺得這人很是欠揍。
“姑娘,你看,我抓了一只黃羊,正在架子上烤著呢,過來一起吃吧?哎,你這里有鍋啊,正好,刷刷鍋,咱們燒點羊湯喝!”薛天不由分說地走進窯洞,將大水馕拿出來,熟練地刷了刷鍋。
“你干嘛?怎么隨便進我家門啊?我請你進來了嗎?”莘月臉色不豫,心里一團疙瘩,因此看他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咱們能在這茫茫大漠里相遇就是有緣嘛,一起吃頓飯很正常。””薛天刷完了鍋,倒上水,出了門,從火堆里拿出一根柴火,又拿了一塊大羊排來,進了門去,用匕首快速地切成塊,放進鍋里。他又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罐,放了些鹽進去,然后引燃了火,燒起火來。
“嗯,烤的羊肉已經熟了,我去拿進來,咱們先吃羊肉,再喝羊湯,完美。”薛天還不待莘月說些什么,就拿來了大半只烤羊肉,烤的金黃酥脆的外皮看上去很是誘人。
“怎么樣,香吧!我還涂了一些蜂蜜在上面,味道不錯,來,我給你切條羊腿。”薛天用水洗了一下匕首,然后就切下了一條羊腿,遞給莘月。
這丫頭可是一個標準的吃貨,美食當前,一下子就點住了她的死穴。她“艱難”地接過了羊腿,嘴里還犟道:“你別以為我會原諒你……”
薛天自己也切了一些肉下來吃了,那莘月像是三天沒吃過東西一樣,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腿之后,又自己動手撕了不少羊肉,薛天讓她慢慢吃,別嗆著,暗中加快了羊排湯熟的進度。等她吃完了第三塊羊肉的時候,這羊肉湯的飄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