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廠這條古玩街總是人來人往,現(xiàn)在小鬼子已經(jīng)是日薄西山,搖搖欲墜,世人都在嘲笑小鬼子是作孽太多遭了報應(yīng),老天爺有眼,這是來收拾他們了,就連偽滿洲國的小鬼子們都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死去,每天足足有數(shù)百到數(shù)千人,有的時候一死就是2萬人,全部都是無聲無息,毫無人為干預(yù)的痕跡,這不,才一個月的時間,那些小鬼子們就全死光了,東北再次回歸了祖國的懷抱。
“沒了小鬼子的搗亂,這個世界終于清靜多了。再說這么離奇的死亡也會讓其他一些想要搞事的國家忌憚一些,免得他們來我中華搗亂不是?”
這天,薛天閑來無事,正在裕泰茶館喝茶,只見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瓜皮小帽的英國人祿德維希正在和一個梳著中分發(fā)型的年輕人談著生意,兩人的桌前放著一個青花瓷瓶,那都是清三代的好東西,怎么也要值個幾千大洋。
“看來這位就是連自己姑姑都要賣的索巴了,這個祿德維希就更不是什么好東西了,成天凈惦記著別人家的國寶,怎么不把自己的國寶獻(xiàn)出來呢?”薛天看著這位就來氣,一個眼神過去,那位祿大人就被他用念動力割了脖子,而索巴手上也無端端多出了一把刀來。
索巴剛想尖叫逃跑,卻不成想他的腦海里卻突然浮現(xiàn)自己是為國鋤害才殺了這位國際文物販子的記憶來,當(dāng)即就是大喊一聲:“盜賣國寶,人人得而誅之!”
這茶館里正好坐著四個來喝茶的巡警,他們見這里出了人命案,死的還是個外國人,當(dāng)即拿出了手銬和槍,大叫著“別動!”然后把索巴按倒在地,周圍的茶客們見這里死了人,也是跑了個干干凈凈,很多人連茶錢都還沒給。
索巴被抓走的時候還不忘高呼口號,把薛天給逗樂了。他很平靜地把桌上的青花瓷瓶收進(jìn)了空間,然后又讓處在他精神力覆蓋范圍之內(nèi)的茹二奶奶有了要將東西拿到薛天的鋪子里去賣的記憶。
“非常好,現(xiàn)在茹二奶奶沒準(zhǔn)能跟范五爺談一談愛情也說不定,畢竟那佟奉全可是一門心思全在莫荷身上了。”薛天心道。
處理完了這些瑣事之后,薛天便拿出了時間轉(zhuǎn)換器,將時間往后調(diào)了一年,他想看看在沒了小鬼子搗亂的情況下,佟奉全這家德緣齋的生意做得如何。
薛天到了德緣齋,佟奉全和范世榮便向他道喜,并將帳簿呈上,原來這一年生意還不錯,凈賺了足有四萬多萬塊大洋,還收了不少古玩,只是讓佟奉全賺了幾十萬大洋的那只四羊方尊還沒出現(xiàn)。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按著規(guī)矩給兩人分了紅,然后就囑咐兩人接著好好干了。
一年的時間,島國已經(jīng)徹底沉沒,那些倭奴也全都死去,沉尸海底,成了魚蝦的食物。當(dāng)然,也有一些尸體被各國以各種名義拉去實驗室研究了,他們實在想不出來這是什么力量,才能讓那么多人無緣無故地每天死上2萬人,而且還是不多不少,只要有小鬼子在的地方都會死上2萬人。這難道不是上帝的力量嗎?
呵呵,你們就慢慢研究去吧,你們就是要研究到世界末日,也不可能明白的!
薛天看著這些人確實沒啥大事,就又將時間往后調(diào)了一年,然后又到了德緣齋,這回他就看到佟奉全已經(jīng)娶了莫荷了,而范五爺沒有娶茹二奶奶,只是又娶了一個旗人女子,他之前娶的老婆已經(jīng)帶著孩子跟人跑了。這一點倒是和白連旗一樣,都是同病相憐。
這一年德緣齋的純利潤和前一年比強了一點,不過也只多了一萬多一些,薛天也沒在意,老規(guī)矩分了紅后他就又離開了,讓人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忙什么。
實際上薛天是去了燕京大學(xué),他發(fā)現(xiàn)那些人還在安心學(xué)習(xí)等待畢業(yè),而長沙那邊沒有他印象里的那幾個人,這讓他有些感嘆不已。
“看來我在這個世界暫時是得不到什么驚喜了。也罷,就先弄一個影分身出來幫我看看世界吧,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