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再次加快了時間流速,時間很快就到了一年之后,王多魚和黃曼的女兒已經(jīng)出生了三個月,金先生也很喜歡她,經(jīng)常時不時地來看看他們夫妻,逗逗小孩。
“你們給孩子起名字了嗎?”這天周末,兩人在西虹人壽保險大廈和金先生坐著聊天,黃曼懷里抱著孩子,一臉的慈祥,看得金先生很是滿意。
“還沒呢,我想著這孩子的名字還是讓金先生來起比較好。”王多魚謙虛地笑道。
“那不然就叫她莎蔓吧,我覺得這名字挺好的。你們覺得呢?”金先生伸出手指來,輕輕逗了一下孩子的鼻子道。
“那當然好,您起的名字絕對不會有錯的。”夫妻兩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金先生這名字起的不錯。
“那就好。咳咳……”金先生突然猛咳了幾聲,他趕緊用手絹捂住嘴,上面已是殷紅一片。
這一年來薛天可是給金先生送了一個天價禮物,也好讓他明白縱有家財萬貫,也敵不過死亡宿命。
沒錯,薛天送了他一個癌癥晚期,任何醫(yī)療機構(gòu)都沒辦法解決的那種,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醫(yī)生告訴他,他已經(jīng)只剩下半個月不到的時間了。
“金先生,您的臉色很蒼白,您沒事吧?”王多魚著急地問到。
“我……我沒事……咳咳……”金先生又咳了兩聲,這才頹然地躺在椅子上:“多魚,黃曼,我的身體其實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今天來,其實是想和你們談?wù)勥z囑的事情的。”
“金先生,您身體怎么了?我之前怎么都沒聽您提起呢?”
“是啊金先生,您還是趕緊住到醫(yī)院里去吧。讓醫(yī)生盡全力照顧一下,應(yīng)該可以痊愈吧?”
金先生苦笑著和兩人擺了擺手:“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而且我已經(jīng)去很多國家看過了,都說我是無藥可治,這種癌癥實在是太可怕了,它已經(jīng)擴散到我的全身,我現(xiàn)在也只能靠吃點止疼藥來減緩?fù)纯嗔T了。”
金先生頓了一下:“其實我也沒想到老王他才去了多久就輪到我,這會不會他在下面想我了,才這么急著叫我下去陪他呢?”他看著已經(jīng)開始流淚的兩人,“放心啦,我會坦然面對這件事情的。今天找你們來,是因為我想讓你們和莎蔓繼承我的公司和遺產(chǎn)。”
薛天的嘴角微微上揚,不枉自己這么逼迫金先生,很好,只要等律師和你們簽下字之后就可以收走金先生的靈魂了。
“李律師,還要麻煩你做個見證了。”金先生跟站在他旁邊的律師說道。
……
接下來幾人簽了好幾份協(xié)議,李律師才帶著協(xié)議去了公證處,王多魚這才繼續(xù)哭著求他去醫(yī)院再查一查,自己舍不得他云云。
金先生那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多魚,人總要死的,你現(xiàn)在要好好的生活,多生幾個孩子,到老了才不會……孤……”他話音未落,整個人就突然軟了下去,王多魚顫抖著一摸,頓時就慌了,急忙打了急救電話。
“多魚,金先生他怎么了?”黃曼抱著孩子,很是緊張地看著他。
“金先生他……去世了……”王多魚想起了這一年的快樂時光,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這時候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三人哭成一團,很快就驚動了其他幾個還在公司的人,大家都趕緊過來想幫忙。
王多魚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他立即上前背起了金先生,把他送到了救護車上,黃曼想跟著上去,他急忙制止:“黃曼你先照顧好孩子,有什么事情我打你電話!”
“好,那你一定要小心啊!”黃曼擦了擦眼淚,和他揮手道別。
這時候薛天再次出現(xiàn),他看著救護車一路疾馳,周邊車輛紛紛避讓,心道這可真是不怎么好玩,這王多魚今天是非出車禍死亡不可!
這時候薛天看到了一輛油罐車從遠處疾馳而過,兩輛車離得相當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