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南宮倏地回頭望她,很肯定的答道“納側妃之事是按父皇旨意行事,籬籬你不必介懷。”
與別人分享丈夫,她怎么能不介懷?
深吸了一口氣,琉璃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問“如果不是皇上下旨,你會娶她或納她嗎?”
“不會。”南宮弈這次答得更快更堅定。
“為何不會?她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嗎?”琉璃鼻音重重地問。
天知道她有多想告訴他,他的救命恩人是她不是周若瑩啊!可他那該死的失憶只會讓他相信周若瑩說的謊話。
“救命恩人便要以身相許嗎?”南宮弈橫了她一眼,伸手拉過著她的小手,淡淡道“府中已逛了半圈,你回去休息吧!我也須回到侍務府處理公務了。”
他還真是說到做到,答應了只逛半圈,便不再多逛多幾步。
琉璃不滿地嘟了嘟嘴,卻又立即笑靨如花“那你往后可要好好對我啊!”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但不能對別的女子好啊!”
南宮弈兩眼望天,對琉璃此話毫不理會,琉璃也不惱,笑嘻嘻地被他拉回了院子。
南宮弈知道今天自己有點失常,為何會如此?難道心中對這粗魯的琉璃動心了?
他搖了搖頭,馬上否定了這一想法,他南宮弈是不會為任何女人動心的。
這琉璃只是身上帶著一股孩子般的純凈,讓他感覺舒服一點而已。
此時琉璃已決定了一件事,不管怎樣,她絕對不能讓周若瑩這謊話精陰謀得逞,她要比周若瑩先得到南宮弈的人,再讓南宮弈重新愛上她。
三日后,琉璃在齊老太醫的精心調醫治下,已經完行動自如,齊老太醫早上笑呵呵地對琉璃說“三小姐已然痊愈,明日起老夫便不再過來了。”
琉璃也樂呵呵地將這位費心為她診治調理的老太醫送到大門口,她知道身體好的這么快,這一大半是圣君的功勞,但老太醫在后面的調理之中也功不可沒。
這些天她的身體不能做激烈活動,又常呆床上無聊,暗暗修練了一點增加內功的廣華心經,越修練越發覺這一門功法真是《廣華經》中三樣功法最深奧的所在,圣君說的對,廣華散步,廣華鞭法失了廣華內經的加持,只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而已。
她不企求成為武林高手,卻也不想任人宰割。傍晚,金色的光線灑在后花園中一池迎風搖曳的荷花之上,微風吹佛,荷花朵朵翩翩起舞。
吃完晚飯后的琉璃百無聊賴地在荷塘邊閑逛著,七天,離大婚之日只有七天了!
這后花園中平常人就不多,今天聽說來了幾位送賀禮的高官,大家都跑去看熱鬧去了,這里就更寂靜的不見一個人影。
看到這滿池金光鋪就的荷花,琉璃快樂的很想跳舞,她從前在圣界經常跳舞,在地上跳,在花叢跳,在屋頂跳,在水中跳,可是以她現在這凡人之軀,不要說要在水中跳舞,就是在屋頂上她也跳不了。
正感嘆,一道強大的撞力,突地往她撞了過來,她大吃一驚,急忙施展廣華散步,往另一邊跳。
可她還沒跳過去,便聽得一陣勁風掃來,急忙轉往荷塘靠岸邊凸出來的那塊石頭上跳了過去。
稍稍站穩,她抬頭往勁風掃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老一少兩個人站在岸邊對著她冷笑。其中一人手中還拿著一根粗大的棍子。
這兩人一個是被逼著和她互換院子的范依秋,一個是刻扣范小瑾薰寄養費被范進雄處罰的李嫂。
范依秋見到琉璃站在石頭上望著她們,臉上現出一陣驚慌之色,急叫道“她還沒有掉下去,她還站在那里。”
那李嫂冷笑了一聲,揚了揚手中的粗長棍,陰惻惻地說“她馬上便掉下去了。”
琉璃驚懼地望著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