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險,就是弈也有危險。”
她又想了想,決然地說“走,本太子妃要回娘家。”
既然衛陽是范進雄找來的人,那將他帶范進雄家中藏著,是最適合不過的。
“是!”弓正眼中露出一片贊許之色,回頭認真的駕著馬車。
放下車簾,琉璃走到床邊彎腰將藤箱子取了出來,對藏在里面的衛陽道“現在安了,你出來吧!”
床下的衛陽這才慢慢的移了出來,琉璃打開藤箱,取出和書本一起收藏著的金瘡藥,二話不說的一把打開衛陽的上衣。
衛陽嚇了一跳“你……你要干什么?”
琉璃沒好氣地道“我還能干什么?幫你上藥啊!你趕緊給我坐好身子。”
衛陽只好坐正了身子,讓琉璃為他上藥。
琉璃雖然跟他說話的語氣毫不溫柔,但上藥的手勢卻很溫柔,衛陽心中不免覺得感動。
“多謝琉璃姑娘。”衛陽真心誠意的向琉璃道謝。
“虧你知道謝我,往后可不許恨我。”琉璃手下不停地為他上藥包扎,嘴里卻兇惡的教訓著他。
“我一直不恨琉璃姑娘,方才……方才只是一時氣憤之話,望琉璃姑娘不要介意。”衛陽吶吶地說,臉上帶了一些愧疚。
琉璃白了他一眼“我介意還能幫你上藥嗎?我可沒你那么小氣。”
頓了頓她又問“你好端端的在月德村,為何在云壇大祭上參與搗亂?可知此事非常危險,跟你一起的人都被殺了。”
衛陽慚愧的慢慢低下了頭“我知道此事非常危險,只是家母之病實在太重,需要極多名貴藥材,呂大叔給了我一些錢,可還是遠遠不夠,我也不好意思再向呂大叔借錢了,昨天有人找到我,給了我五百兩銀子,讓我在大祭上為他們做事,為了家母之病,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原來他是為母治病才豁出一切,可如果他命都沒了,他母親一定會傷心死,那還治什么病呢!
“你可知曉何人指使你做此事?”琉璃繼續問道,眼中露出了深思。
衛陽學茫的搖著頭道“那人臉上戴著一張面具,我不曉得他是誰,當時只是想著,他給了我銀子,我便要為他將此事辦妥。”
琉璃為他包扎的手停了停,又問道“聽說你用暗鏢射殺了被抓的同伙,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