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躍下馬,高大的身形如鷹,直沖琉璃而去。
“彭!彭!彭!”幾聲響,拖拉琉璃身邊的幾位巡衛(wèi)的身子飛了起來,在他們還沒清楚是怎么回事時,人就已經(jīng)重重地跌落在地。
頓時痛呼聲不斷響起,而其他人,都被高風崖這一句太子妃給嚇呆了。
高風崖將圍在琉璃身邊的人打飛后,一把扶住琉璃,痛惜地看著她那蓬頭垢面、嘴中淌血、手戴鐐銬的狼狽樣,沉聲問“太子妃!是誰將你傷成這樣的?你受傷可重?”
琉璃見他來了,繃著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了一些,她看了看身邊的巡衛(wèi)們,苦笑著說“我被他們抓住,自然是被他們打傷的,我的傷也算不得太重,就是吐了口血而已。”
她又一把緊抓住高風崖的手,急叫道“風崖,你可見到我們的車夫弓正?他腹部被刺了一刀,身上還受了不少刀傷,他剛逃出去不久,你快找人去救他。”
高風崖見她這個樣子,還不忘車夫的安危,心中不禁一酸,安慰她道“太子妃請放心,方才就是弓正給我報的信,要我過來救你,我留了兩名待衛(wèi)幫他包扎傷口就過來了。”
琉璃一顆吊著的心總算了下來。
“誰將鐐銬戴在太子妃手上的?還不快打開。”高風崖朝那些巡衛(wèi)們冷哼道。
一個巡衛(wèi)連忙上去用鑰匙打開了琉璃手上的鐐銬。
高風崖又對面前的巡衛(wèi)們虎目一瞪,怒吼“你們的職責只是盤查可疑人物,怎么盤查到太子妃身上了?還傷了她?”
巡衛(wèi)們聽到高風崖這怒發(fā)沖冠之話,你望我,我望你,都不敢吭聲。
剛才讓那小隊長不要踩琉璃的巡衛(wèi)走上前道“我們也不知道個中原恩,只聽到李隊長緊急增援的哨聲,便趕過來了。”頓了頓又說“我們實在不知道她是太子妃,要知道,也不會對她這么無禮啊!”
高風崖冷目一掃,喝道“哪位是李隊長,給我站出來。”
那位踩踏琉璃不可一世的李隊長面如土色地走了出來,微怯地望了高風崖一眼,又陟地挺了挺胸,面無愧色地說“高統(tǒng)領(lǐng),太子妃不肯配合盤查,我們只是在行使責責。況且,太子妃的車夫還殺死了我們一個巡衛(wèi),此事要是大皇子知道了,想必也不會責怪我們。”
“你說什么?”高風崖危險地半瞇了雙眸。
“弓正那是自衛(wèi)殺人,若他無故讓你們殺了,你們又如何給太子府一個交待?”琉璃恨恨的插話。
那兇狠的李隊長卻得意地冷笑了一聲,臉上甚至帶了一些傲態(tài)“高統(tǒng)領(lǐng)只是奉命與我們大皇子合作盤查可疑人物,可我們屬大皇子管轄,并不是高統(tǒng)領(lǐng)管轄之人,請高統(tǒng)領(lǐng)分辨清楚才好。”
“你們打傷太子妃,已是罪大惡極,你們隨意拔刀傷人,害同伙死亡,也是你們之罪,你們已觸犯王律,卻不知悔改,還想拿大皇子來壓我?”高風崖說著,突地一把將那李隊長抓起,“咚”一聲給扔了出去。
那李隊長痛呼一聲,正要起來,卻被高風崖一腳踩住后背,就像他踩琉璃一樣。
其他巡衛(wèi)見他將自己的人打了,都臉色一變,但又不敢上前勸解,畢竟是他們打了太子妃,這罪如壓下來,可不是他們能擔當?shù)闷鸬模行┭残l(wèi)甚至心中在怪那李隊長用哨聲將他們召過來,讓他們?nèi)橇诉@么大的麻煩。
“就是他打我的,也是他喚這些人過來捉我們的,弓正為了保護我,才跟他們打起來,才不得已才殺死了一個巡衛(wèi)。”琉璃指著那李隊長氣憤的道。
高風崖朝琉璃點了點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位李隊長,慍怒道“你們打傷太子妃,以下犯上,不管你們屬誰管轄,我都不會輕饒。”
“不輕饒么?高統(tǒng)領(lǐng)好大的架子。”朗朗的聲音突兀地加了進來。
眾人一起朝發(f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