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哪有?我們這么熟,這是親切的邀請。”琉璃眨著眼睛調皮的笑道。
逐浪又翻了翻白眼,沒再說話,手上一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完成的飛快。
衛陽動了動傷了的左肩膀,滿臉驚訝道“我這肩膀自受傷以來,都是動彈艱難,今日給公子這一擺弄,竟然能活動自如了,公子真是神醫啊!”
眾人一起將贊賞的目光落在了逐浪身上。
逐浪見狀,洋洋得意地笑道“那是。”
南宮弈也不禁對逐浪贊了一句“逐浪兄醫術精湛。”
逐浪更加得意“這還用你說。”
顧廷楓哈哈大笑“你們兩人都是人中龍鳳,今日一同光臨敝舍,都過來好好跟老夫聊聊天吧!”
顧廷楓很欣賞南宮弈的博學,也很欣賞逐浪的精湛醫術,一下午都在與這兩個人談笑風生。
顧廷楓和熙慈祥,所獵甚廣。
逐浪傲氣不羈,笑聲不斷。
南宮弈雖然不怎么笑,但所談之話引經倨典,侃侃而談。
琉璃在一旁不時為他們添茶遞水,聽得不亦樂乎。
這一聊,直到日落西山,顧廷楓熱情的留他們吃晚飯。
晚飯過后,三人告辭出門。
琉璃向逐浪要了一些傷藥帶回去給弓正,又拿著衛陽寫的兩封家書遞給逐浪,笑嘻嘻的說“你左右無事,幫衛陽送兩封家書到月德村報個平安吧!這一封是給衛大娘的,這一封是給衛陽的情人桂花的。記住了,不要送錯了哦!”
逐浪看著面前兩封家書,眉頭大皺“我不喜歡當信使!”
“我的車夫弓正身受重傷,又沒有其他知情可靠的人幫忙送信,恰好你要采藥,那月德村在山腳下,你去了還可以順便多采點藥嘛!”琉璃笑著討好道,將手中的馬僵遞給他“呶,作為獎勵,這馬送給你啦!”
她要和南宮弈同騎一匹馬,這一匹馬她回去就得一路牽著,干脆給了逐浪當送信的獎勵。
逐浪白了她一眼,嘆著氣道“沒良心的丫頭,就知道使喚我。”
雖然他嘴中責怪著,還是將她手中的馬僵取了過來,翻身上馬,揚塵而去,留下下串渾厚的男高音“丫頭保重。”
“逐浪保重。”琉璃依依不舍地向逐浪揮手。
南宮弈伸手扶住琉璃的纖腰,飛身一躍,雙雙上了他的大黑馬。
兩人共騎一馬,慢悠悠地在大街上往太子府走去。
華燈初上,夜風清涼,盡管這兩天官方盤查的嚴,但街道之上,還是繁華處處,人影熙熙。
身邊有他的感覺真好,與他一直這樣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也甘心。
即便她知道,人間百年不過匆匆一瞬,可這一瞬她要留在心中,變為永恒。
她心如灌蜜般依在他胸前,銀鈴般的笑聲伴著夜風散開很遠。
偶爾有人過來盤查,南宮弈拿出腰間一個漆黑的牌子,在他們面前閃了閃,那些人立刻對他們賠著笑臉,點頭哈腰的離開。
琉璃好奇地問“你這黑漆麻烏的東西是什么啊?竟然不報名號也能讓他們放過盤查,還如此態度,難道這是證明你太子身份的寶貝?”
她記起了太子妃印章,也是不用自報家門,拿出來晃一晃,便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南宮弈道“這是身份的證明,不過不是太子的身份。”
琉璃聽他這么說,更加好奇“那它證明的是什么身份?”
“御前侍衛的身份。”南宮弈說著將琉璃摟緊了幾分。
“御前侍衛就是風崖管轄的侍衛隊吧?可你不是侍衛,怎么也會有這種牌子?”琉疑惑了。
緊接著她又促狹的眨了眨眼“我知道了,你濫用職權,拿了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