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的祠堂,南公子南少夫人請進。”呂廣成笑著對南宮弈作了個請的手勢。
南宮弈讓弓正在外面守著,與琉璃跟著呂廣成衛陽一起踏了進去。
祠堂很大,祠堂正中供奉著許多先人牌位,南宮弈和琉璃里里外外看了幾遍,也沒看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南宮弈走近放置牌位的案幾前,指著祠堂最正中的,一個寫著“方思源”的牌位,問道“此先人位于正中,可是最初的村長?”
呂廣成道“不錯,曾聽過世的爺爺說方思源是一位極具魄力之人。”
南宮弈點了點頭,很耐心的一個個牌位看了過去。
琉璃沒他這么耐心,忍不住問“我看這些牌位都是一樣的啊,你可有發現?”
“沒有。”南宮弈很淡定的繼續看著那些牌位。
“既然沒有發現,那你在看什么?”琉璃失望的道。
這里的確沒什么特別之處,祠堂的布置,和牌位的擺放,與一般祠堂無異。
南宮弈不緊不慢地道“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的看一看吧!”
說的好像他們身處的不是祠堂,而是豪華大宅,需要好好觀賞一番。
琉璃沒好氣的暗暗翻了個白眼,不過在人前,她不會直接給他白眼。這點顏面,她懂得給他留。
直腸子的衛陽也忍不住道“這祠堂里除了牌位就是墻壁,這與我們罪民之事毫無關系啊!”
南宮弈卻還是繼續默默觀看著那些牌位,神態極其認真,看完了還往四周的墻上看過去。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祠堂中更是光線昏暗。
呂廣松將手中的火把點燃,湊到認真觀看祠堂的南宮弈身邊,很寬容地說“南公子是我們月德村恩人,這祠堂你盡管看,愛看多久便多久。”
他想南公子這公子哥兒,應當沒怎么見過鄉野祠堂,因而對此大感興趣了吧!
正在南宮弈看的津津有、琉璃悶得發呆之時,突聽門外一陣吵鬧的響動。
南宮弈臉色一變,一雙聚精會神的眼睛瞬間變得銳利,寒芒似的眼神往祠堂門外掃了過去。
大家一起驚訝地往大門看了過去。
只見門走進一位身穿諸紅官袍,手拿皮鞭的人,他的后面跟著數十名衣衫襤褸、手拿火把的村民們。
這位穿諸紅官袍者,竟是那位因丟錢袋將村中鬧得雞飛狗跳的劉監吏。
南宮弈目光一閃,目中的鋒利斂起,又變得冷淡平靜。
呂廣成和衛陽見到劉監吏來了,輨上前和他打了個招呼。
劉監吏卻看也不看呂廣成和衛陽一眼,緊緊地盯著南宮弈,笑道“南大人好巧啊?”
雖然他的臉在笑,但緊盯著南宮弈的目光中,卻流露著明顯的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