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劉監吏急得雙眼已經紅,眼眶中含著一絲淚花,聲音中也帶了哭腔“太子殿下饒命啊,我是被一位群武功高強的人要挾,要阻止你們進祠堂,如果不聽話,他便要殺了小的家啊!小的不能不照辦啊!”
琉璃雙手抱胸,撇了撇嘴,揶揄道“說的好可憐啊!在你想殺弈的時候,可想過世上也有記掛他的人,你若殺了他,他的人便殺了你,左右兩邊都要殺你,你不如幫著我們調查,還可落得個好名聲。”
“我往后一定心善,一定幫忙調查,一定贏取好名聲,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饒了我吧!”劉監吏繼續痛哭流涕的求饒著。
南宮弈冷冷的看著他,聲音冷如冬夜里的寒風“少廢話,說出讓你潛伏在此之人,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我真不知那些人是誰啊?他只是我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你進祠堂。”劉監吏哭的嘶啞,悲傷欲絕的眼淚與鼻涕一起往下流。
琉璃見他一個大男人這么傷心,忍不住對南宮弈道“也許他真的不知那人是誰。”
南宮弈長眉毛揚了揚,清冷的雙眸閃過一道冷酷的鋒芒,冷冷的對劉監事一笑,這笑卻冰寒入骨“你見祠堂透光,便立刻集合這批蒙面人,想過來殺我。不過時間緊迫,在這批人趕來之前,你糾集了一批村民上來,對我多加阻攔。村民們下山后,這批蒙面人出集合了,你便帶著這批人上來,本是想看我們會不會再進祠堂來,若是再進,便下殺手。如此精密的布置,豈會為人要挾?你既知我是太子,卻還要狠下殺手,只因那人給你的任務,便是讓你守住這祠堂,只要對這祠堂有疑者,無論是誰,必然殺之。”
劉監吏悲傷哀求的臉上頓時轉為驚愕,很快整了整臉色,哀傷迅速從他臉上褪去,換了一臉沉著,他沉默著,眼睛淡淡透出一道冷靜與堅毅,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琉璃驚訝的看著劉監事吏的變化,詫異的問南宮弈“原來他藏了這么深的心機?你是從他帶村殿進祠堂之時便懷疑他的嗎?”
南宮弈緩緩的對琉璃點了點頭“不錯。”
轉眼他又冷冷的看著劉監吏“你的主子是誰?到底為何要讓你你堅守祠堂?難道這冊子里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若說了,我可放你一馬,還可保你一家大小之安。若是不說,休怪我劍下無情。”
劉監吏沉著臉默默地站著,聽到南宮弈此話,眼中露了一絲嘲諷“太子殿下你雖然聰明,可你卻想不到,我這種人也會為主子誓死效忠的吧?”
劉監吏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弈臉色一沉,眉頭緊皺,飛快上前一把捏住劉監吏的下顎,迫使他張大嘴巴。
被迫張大嘴巴的劉監吏雖然聲音已經變得依依呀呀,但還是在笑著,好像看到了一件很好笑之事。
南宮弈臉色更冷,眼中的寒芒刺骨般的冷,卻很快放開了捏住劉監吏下顎的手。
劉監吏還在繼續在笑著,越笑越狂,笑著笑著,眼、耳、口、鼻之中冒出一道蜿蜒的猩紅,那猩紅一滴滴的往下掉,如一顆顆紅色的淚,在柔和的珠之下,模糊的落在了祠堂的地上。
琉璃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抓了抓劉監吏的脈搏,見他脈搏迅速弱了下去,放開他的手,她抬頭上望,只見劉監吏已經雙眼一闔,聲息無。
在他闔眼的時候,他身體一松,如木樁倒地一樣,“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想不到他這樣的人竟然會自殺。”琉璃驚訝的看著劉臨吏的尸體感嘆道。
“是我過于大意了,他這是將毒藥藏于牙齒之中,示弱引開我的注意力,在我說話之時暗暗咬破牙齒中的毒藥身亡。”南宮弈聲音低沉的說。抬起頭,雙目又閃過一道寒芒“我不知他所維護的主子是誰,藏了多少秘密,卻知道了月德村民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