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弈森冷的環視了眾人一眼,冷冰冰的道“無知之輩。”
他冰冷又倨傲的挺立著,身散發著王者般睥睨的氣勢。
眾人不禁呆了呆,喝罵聲也一下子停了,那兩位舉拳要打過來的年輕人,也縮了縮拳頭。
不過怔愣只是一瞬間的事,那兩位年輕人手中的拳頭還是往南宮弈揮了過去。
南宮弈一手拉著琉璃,一手輕舉,狀似無意的揮了揮衣袖。那天青色的衣袖還沒接觸到兩位年輕人的拳頭,那位年輕人便發出一聲慘叫,接連后退幾步,冷汗涔涔的用另一只手握著方才舉拳的手,不可思議的看著南宮弈。
琉璃急叫道“有話好好說,你們別打架啊!這里旅游勝地,不是打架勝地啊!”
南宮弈回頭看她,眼中的冰冷迅速換成了戲謔“這里也不是騙人勝地。”
“騙人?誰騙人了?”琉璃莫名其妙的問。
“你再仔細看看。”南宮弈淡淡的道。
琉璃蹙眉思索著,眼睛往人群中瞟過去。
“原來這小子有些武功,怪不得這么囂張。”方才揮拳頭的一個年輕人哼叫道。
“就算他武功高強,也不能如此目中無人,欺壓弱小。”人群中有人不滿的說。
“武功高強又如何?他害人昏迷,便要賠償。”
“對!要他賠償。”眾人又情緒高漲的指責著南宮弈。
南宮弈卻理也沒理這批對他叫罵不休的人,對琉璃道“璃璃你可瞧出蹊蹺?”
琉璃眨了眨眼睛說“暫時沒有瞧出來。”
她三兩步走近那猶在痛哭的小紅面前,對小紅道“我曾學醫,幫你爹診診吧!”
她雖然從沒細心學過醫,但的確跟過圣君和逐浪學過一點醫術,不過這點醫術也僅讓她學會辯別她熟知的百花百草的藥性而已。
小紅卻對她怒目而視,恨聲道“你別碰我爹,你夫君害我爹昏倒在地,你也不會安什么好心。”
眾人一聽,都幫著小紅說話。
“對,別讓她碰你爹,她一定不安好心。”
“你走開,程老頭不需要你假惺惺。”
琉璃對這些阻止恍若未聞,繼續湊過去道“咦,你爹的胡子好奇怪啊!”
說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快伸手往那程老頭的胡子上扯了扯。
“滋”的一聲,那程老頭唇邊的胡子竟讓她一把扯了下來,而那胡子竟然邊角整齊,一點也沒有碎爛的跡象。
這分明就是粘上去的假胡子。
眾人見此變故,都愣了愣。
小紅更加悲傷,指著琉璃哀傷的哭道“我爹最喜歡胡子,可是病痛這些年已經讓他唇邊的胡須盡脫,便將假胡子粘了上去。你卻在此將我爹的胡子扯了下來,我爹若醒來知曉,非讓你氣死不可。”
眾人一聽,又責怪的看著琉璃。
“是嗎?”琉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伸手指著粘住胡子的皮膚“為什么胡子覆蓋之下的皮膚,卻與他臉上的皮膚不一樣?”
這一次小紅還沒回答,已有人幫她回答了琉璃的問話“這有什么奇怪的?常人外面的皮膚也與整天被衣裳遮蓋的皮膚不同,程老頭唇邊的那些皮膚天天粘著胡子,當然與露在外面的皮膚不同了。”
“是啊,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此女就是想為她夫君脫罪,大家不必管她。”
“對,我們不用在意她的話。”
眾人紛紛叫嚷著、指責著琉璃。
琉璃卻饒有興趣的對南宮弈道“你看我不笨吧?”
南宮弈對她點了點頭“還不算笨。”
琉璃狡黠的對他笑了笑“這些人吵著讓你承認罪責,要你賠償,也許還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