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身手?!狈秿槑V抹了抹臉上的汗珠,豪爽的笑道。
此時的他,身上已經(jīng)被鮮血染透。
“大哥受傷了嗎?”琉璃關(guān)心的問。
“這種大戰(zhàn),哪能不受傷的?不過我這身上的血大多是敵人的,我受只是輕傷,從前在戰(zhàn)場上,我受的傷比這更重,打完了還是一樣站起來與兄弟們說說笑笑?!狈秿槑V裂嘴笑道。
他很開心,想不到他們竟然能以少勝多,還殺了玄火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黃沙。
“玄火教是什么教?他們怎能這么囂張,竟然公然與天翔作對,還想捉住天翔王?”琉璃疑惑的問。
走在她身邊的弓正很快為她解惑“玄火教是近年興起的一個神秘組織,從前也只在江湖中小打小鬧,雖然他們蠻橫,卻并沒引起朝庭的注意。這一次想必早知道皇上南下身受重傷,他們之前去別的門派作威作福,或滅人家的門派時,一般不會派法王前去,遇到極厲的,也只是派一位前往,這一次竟派了三位過來,是想在萬無一失之中捉住皇上?!?
“皇上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琉璃問道。
“這奸人所傷?!惫蝗灰е篮蘼暤?。
“這奸人是誰?”范崢嶸心急的問了出來,看得出他對南宮弈真的沒有仇恨之心,反倒有真誠的關(guān)心。
“這人是……”弓正想說。
突然被一聲低磁的聲音打斷“阿正?!?
原來他們已來到了南宮弈的馬車前。
南宮弈好像并不想弓正說出這個害他受傷的人是誰。
弓正立刻閉口不語。
南宮弈對他道“你拿長梯爬上門頂觀看他們在門外有何動靜?!?
“是!”弓正領(lǐng)命而去。
接下來南宮弈又吩咐樂正遼他們清點人數(shù),清理現(xiàn)場。
然后,南宮對琉璃道“今日多謝姑娘相助,請問姑娘貴姓芳名?”
琉璃沉默了一會,道“我叫阿璃,沒姓。不要問我家在何處,可有親屬?我是孤兒,長于山中與鳥獸為伴。”
南宮弈靜靜的看了她一會,淡然道“沒問你這么多。”
“……”琉璃怔了怔說“問不問是你的事,說不說是我的事。”
南宮弈雙目閃閃,深邃的目光更加銳利了幾分。
樂正遼見這兩人氣氛有些緊張,慌忙上前打圓場“皇上,這位阿璃姑娘是前來應(yīng)聘侍衛(wèi)的,可我們當(dāng)時已選夠了決選人員,不過阿璃姑娘武功高絕,又是解救我谷危難的女英雄,我請求皇上閣外開恩,讓阿璃姑娘進(jìn)入決選?!?
“哦!應(yīng)聘侍衛(wèi)之人!”南宮弈若有所思的看著琉璃。
范崢嶸高興的笑道“原來阿璃姑娘是來應(yīng)聘侍衛(wèi)的,我是進(jìn)了決選之人,希望我能入選侍衛(wèi),日后與姑娘共事一主?!?
琉璃將手上盤著的長鞭掛到腰間,不心為意的拍了拍手道“大哥將帥之才,當(dāng)侍衛(wèi)是小材大用的,入選是毫無疑問的,這侍衛(wèi)我不選了?!?
“為何不選?”
“阿璃姑娘武功高強,當(dāng)在皇上身邊,為國為民?!?
“阿璃姑娘這般武藝,若在皇上身邊當(dāng)侍衛(wèi),皇上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眾人見她雖為女子,可武功高的可怕,這樣的人物,別人求也求不來,見她放棄了一心想要的侍衛(wèi)之職,都心急的詢問與規(guī)勸。
只有南宮弈一人沉默不語,深邃的目光偶爾閃爍出一道火花。
“我突然不想當(dāng)侍衛(wèi)了?!绷鹆吡四蠈m弈一眼,道“我做事隨心,不喜歡長久侍候一人。”
要是她早知道是南宮弈招侍衛(wèi),給再多的錢,派八頂大轎前去抬她來,她都不會來的。
正想往架著長梯,在谷口探查情況的弓正走去,卻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