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學畫畫還要我教啊?隨口一說,你爺爺不得給你請zy美術學院的教授?”陳宇白她一眼。
“那不一樣好吧。”毛靖茹撇嘴,心想這是一回事么。
繼續央求。
于是。
下午兩人哪兒也沒去,就呆在四合院里學畫畫。
一個敢學。
一個敢教。
手把手教。
“不對啊,你這鳥怎么長四條腿?”
…“這是馬。”
谷……
“你畫的這個人,眼睛怎么這么小?”
…“這不是人,是松鼠。”
……
“你畫的這群人在搶什么?”
…“甘蔗。”
……
“這些灑落在地上的什么?”
…“饅頭。”
……
“你學廢了?”一下午下來,自稱鳳城小鎮畢加索的陳宇問自己的學生。
其實也沒怎么教,兩人都是娛樂著亂畫,想到什么畫什么,也沒什么寓意。
而且,說是說向陳宇學習,畫的時候才知道,毛靖茹其實從小就學過繪畫,畫功不比陳宇差多少。
與其說“教”,不如說“切磋”。
毛靖茹笑:
“陳哥,我感覺我學會了,要不我給你畫一張寫真畫吧?”
陳宇脫衣。
毛靖茹:……“陳哥,你干什么?”
她扭過頭去,臉色緋紅。
“你不是說給我畫寫真么?我們以前繪畫時模特都是脫光了的。”陳宇咧嘴笑,沒真脫衣,逗她玩。
“那你脫吧。”毛靖茹頭沒回,紅著臉說。
陳宇:……
一段時間后,毛靖茹畫完了陳宇的肖像畫…穿衣服的。
“我去,你這畫工不錯啊,你這是扮豬吃老虎啊。”陳宇看了看她的作品。
是真不錯。
不得不說,和他這個繪畫科班出身的人比起來,也差不了太多了。
業余中的專業水準。
毛靖茹聽到被夸獎,咯咯咯的笑。
一個下午的時光,在繪畫打趣中消磨殆盡。
晚上,兩人攜手去了三里屯酒吧一條街。
晚上的帝都,走在大街上格外的冷,風挺大。
毛靖茹穿的不多,冷得縮著脖子,陳宇便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又給她把連衣帽給戴上…
這身打扮,她一下子從一個少女臃腫成了一個少婦。
一個賣玫瑰花的小女孩路過:
“大叔,買一朵玫瑰吧。”
陳宇:……“叫哥哥。”
毛靖茹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
買玫瑰的小女孩看了看毛靖茹,又看了看陳宇:“你看你這么說,你媽都笑你了。”
毛靖茹:???
“哈哈哈…”
這下輪到陳宇幸災樂禍了。
一下子把兩個人得罪了,玫瑰花是不可能賣給陳宇兩人了。
陳宇走到前面不遠,又遇到一個賣玫瑰花的小孩,才買了一朵,送給毛靖茹:
“還差十幾天元旦了,元旦不一定能見面,那就提前祝你元旦快樂吧!”
“謝謝。”
毛靖茹接過玫瑰,聞了聞:
“陳哥,也提前祝你元旦快樂。”
陳宇笑笑,望了望天空,想著元旦當天定然是陪不了很多人的,只能提前送祝福了…元旦快樂,老婆們。
兩人就這么漫無目的地走了會,最終找了家清吧。
點了兩杯雞尾酒。
坐在臺下聊著天,聽著臺上唱舒緩的民謠,日子就是這般愜意。
當天晚上,兩人一直呆到凌晨,陳宇才把毛靖茹送回去。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