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收工。”
田晉中還湊上前,在解空面前揮了揮拳頭,給人嚇得止不住打哆嗦。
……
次日,兩人從客棧中醒來,來到大堂,李無眠瞥他一眼:“昨夜睡得可好。”
田晉中樂道:“渾身舒坦的不得了。”
李無眠莞爾,便叫上些酒食,吃了沒幾筷子,楊烈從門外走進來,面容頗為黯然,雙目忽明忽暗。
“李師兄。”在椅子上坐下,興致不是太高。
“你應該睡得不好吧?”李無眠掃他一眼,自顧自斟酒。
“抱歉,害得李師兄從楊府搬出去。”楊烈慚愧道,既然說了要報仇,應該自己動手,確實李無眠代勞,也讓其人惹了一身騷,自然不能繼續留在楊府,生母殞命,楊陽已經對他恨之入骨。
“大師兄不會在意的,別說這些廢話了,你以后還能留在家里不?”田晉中瞄他一眼,問道。
楊烈苦笑一聲,事到如今,就算還接納他,他也沒有臉面留在府里,總感覺自己做錯了,備受煎熬。
李無眠不快道:“你這小子,是后悔了?”旋即斟滿一碗酒,遞到楊烈身前,雙目溫潤,盯著他的閃爍的雙眼。
“謝謝。”楊烈低下頭去,他的心情很難形容,絕非是后悔與不后悔這么簡單能夠概括。
李無眠敲了敲桌面:“后悔還是不后悔?”其實并沒有那么難以形容,后悔就是后悔,不后悔就是不后悔。
“不后悔!”楊烈吐出一口濁氣,倏地捧起桌上的酒碗,烈酒入喉,嗆得他直咳嗽。
李無眠大笑曰:“這就對了。”
楊烈放下酒碗,面皮發紅,也許真的變成個畜生了,大媽因他而死,他居然覺得不后悔,反而痛快得很。
失笑搖頭,畜生就畜生吧,心中默默念道:娘,紅芍,你們的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目光陡然一定:“李師兄,我想拜入天師府。”
李無眠愣了一下,認真的望著他:“你說啥?是不是我耳朵聾了?”
楊烈嘀咕道:“不可以嗎?”
李無眠納悶道:“當然不可以,你是唐門的弟子,跟我天師府八竿子打不著,酒量就這,一碗醉了?”
楊烈大聲道:“為什么不可以,我要拜入天師府。”
李無眠樂道:“脾氣還不小。”搖頭不已,楊烈想怎么拜,是他的自由,但是天師府收不收可就不一定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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