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點失落。
呂慈卻道:“哥,別急。”
“你看不明白?”
呂慈道:“呂家又不是佛道,不準去就不準去,直接說就是,犯得著跟我們打啞謎?”
呂仁皺眉,貌似也是這個道理,而且以往呂家主可沒和兩兄弟打過啞謎,對了就賞,錯了就打,明白的很。
呂仁微微思索:“你怎么想?”
呂慈目光閃爍,一咬牙,忽而將桌上插著的匕首拔出,呂仁大吃一驚,只聽呂慈朝著后堂。
“爹,你要是不準,那就出來說清楚,不然的話,兒子就要自行理解了。”
呂仁屏氣凝神,兩人等了五六息,后堂仍是靜悄悄的。
呂慈心中大定:“請恕孩兒不孝。”
說著短匕割下一縷發絲,置于桌面,又信手將匕首扔給呂仁。
呂仁望望內堂,又望望匕首,忽而明悟,也如呂慈一般做法:“倭禍臨頭,陸家的小子都去了,我呂家為異人界赫赫有名的大家,若是閉門不出,豈非讓人恥笑。此番北上,一為保家衛國,二為歷經風雨。家國有難,旁觀恥矣,不歷風雨,難成大器。您也不要太擔心,呂氏雙璧,不弱于人!”
呂慈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他哥誒,墨水比他多!
三息過后,呂家主的聲音飄出:“去吧,萬事保重。”
兩兄弟喜形于色,雖然不奢望呂家主出面,畢竟是忤逆了父親的意思,但此刻能得到承認,仍是十分開心。
“走了!”兩人相攜而去。
……
“堂兄,雖說呂家確實要個表示,但也犯不著仁兒慈兒去,別的族人可以代勞。”
后堂,有長輩輕聲細語,呂仁兄弟,乃呂家未來的砥柱,就這么奔赴抗日前線,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追悔莫及。
“什么都可以代勞,但心性和修為是代勞不來的,我呂家和王家不一樣。”
王家已經是堅定表示,絕不敢干預兩國戰爭,引得不少人怒罵無恥,王家家主直接封家,更叫人鄙棄。
“天下盛世,魚潛于水;天下亂世,存龍之機。”
長輩默然,呂家主走出后堂,凝望桌上兩縷頭發,出神良久,搖搖頭,小心翼翼收入袖中。
……
順城周圍,冬風凜冽,枯草隨寒風搖擺。
著藏青吳服,留衛生胡,面色嚴峻的中年浪人立于一株不起眼的枯黃,木屐下瘦葉搖曳,其人不動如山。
他身后是五六名弟子,皆一臉敬仰注視,不遠處的慘嚎聲都不能入耳。
不一會兒,一名日寇軍官鞋面染血:“左藤先生,支那的奸細已經處理完畢,可惜沒有您需要的支那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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