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貧富,大家伙難道沒聽到嗎?”巫姓商人心中七上八下,他的直覺告訴他,李無眠絕不是說說而已。
石地主笑道:“你這老弟就是學藝不精,不過就是個均貧富嗎?算的了什么?”
“這還不嚴重?”巫姓商人極為震撼,許多商賈也覺得石地主說得太過輕巧,是否把李無眠想得太好了。
“你們這就有所不知了,均一下有啥大不了的,咱們又不會少一塊肉。”友姓地主看著新貴族,嗤笑一聲道。
石地主等地主老財,目光交匯,笑意盎然,商人們還是太年輕,一點都不知道均是個什么意思,走個流程的嘛!
這時候,有個耳姓商人惶惶道:“可是,如果李無敵,真割我們的肉去均,那該如何是好?”
地主老財們臉上掛不住了,石地主大聲反駁:“耳兄弟,你家里是賣木耳的暴發戶,眼光窄,哪里接觸的到。”
“就是就是,明尊都把話挑明白了,減點租息罷了,怎么可能真的割我們的肉,那不開玩笑嘛!”
地主老財們一百個不認同,很顯然,李無眠為了明教的發展,已經是和他們穿同一條褲子了,當然,明教明面上還是那個明教,背地里咋樣先不說,反正他們也要做做樣子,不要讓李無眠難做,大家一起發財嘛!
耳姓商人囁嚅著嘴唇,他的勢力比不過石地主他們,哪里敢大聲說話:“葉先生,你怎么看?”
眾人也將目光投去,自從李富貴跑了之后,地主老財們群龍無首,反倒是商人勢力里面,葉云還十分堅挺。
而且葉云自從離開小屋,一直都沒有說話,這很難不讓人聯想到,葉云八成是在憋個大的。
“他割我們,或者不割我們,都是五五之數。”葉云察覺到一種歷史的責任落在肩頭,咳嗽一聲,緩緩道。
眾人的面色,似乎不是太認同,葉云微微點頭:“石兄的話太樂觀,耳小弟的話太悲觀,都不好。”
“葉云,你莫非是想當兩面派?”巫地主感覺到味道有點不太對,這葉云沒啥水平,完全就是在渾水摸魚。
眾人質疑目光投來,葉云嗬嗬一笑:“巫老哥說我是兩面派,但我看,巫老哥更像個兩面派。”
商賈們無不怒贊,平時可沒受這些地主老財的氣:“葉云,注意言辭,別以為李富貴不在了,你就了不起了。”
葉云揶揄道:“嚯喲,這石老哥也能說話了,真是要說起,當時李富貴還在的時候,顛覆明教,石老哥的聲音最亮,現在李無敵一個減租息,石老哥馬上就搖起尾巴,不會這一回到家,要給李無敵立個牌牌吧。”
商賈們哈哈大笑,那石地主臉色漲得紫紅紫紅的,還嘴硬:“今時不同往日,明尊是我們的紅太陽。”
葉云搖頭不已:“省省吧,咱們誰也別取笑誰,褲襠里都是屎,我不信你們能疴出花來。”
巫地主面色變了幾變:“葉先生這是話粗理不粗。”
瞥了眼不說話的石地主,葉先生微感意外,以往李富貴在的時候,石地主打壓他們這些商賈最狠,現在地主老財們勢力下降,他心中積怨,沖出來嘲笑幾句,不過貌似看起來,現在的情況還有一點點意外呢。
葉云感慨道:“其實石老哥也是正常,就像咱們半個時辰前,誰也想不到,李無眠居然會松口。”
石地主點點頭:“葉先生說得有道理。”
“這就可以說明一個事實,沒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比如說現在石老哥,會不會突然有一天,嘿,變成巫老哥,那巫老哥會不會有一天,突然變成友老弟,而友老弟又會不會有一天,勐地變成耳小弟呢?”
他的話發人深省,眾人不禁思考起來,又驚出一身冷汗,以石地主的家財,變成賣木耳的暴發戶,那可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