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姐…”
他的解釋再次被打斷:
“下午律師都找不著你人。”鐘曉芹一邊吵架,一邊走到門口掛包,扭頭一看,家門大開:“你沒關門啊?”
“關了吧。”陳嶼不太肯定,剛才光顧著吵架了,哪顧得上門。
鐘曉芹立即彎腰開始找自己的貓。
貓這種動物很難養熟,喜歡往外面跑,跑丟的幾率比狗大好幾倍。
“皮卡丘!”
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怎么叫都沒有回應。
鐘曉芹趕緊跑出去找,陳嶼也只能跟著跑出去找。
兩人在外面找了一個多小時,小區里都找遍了,小區外面也找了一圈,最終還是沒找到。
回到家里,鐘曉芹感覺自己氣的都快要爆炸了,語無倫次對陳嶼吼道:
“今天我過生日,我過生日!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怎么對你了?”陳嶼今天在工作上受到巨大的挫折,回來又被折騰的夠嗆,這會也是怒火覆蓋了理智,對于鐘曉芹的怒斥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那門我確實是沒留意。”
“對,你是不留意,不留意門,不留意貓,不留意我。這個家你還有什么可留意的?我真想不明白,你這樣的人,為什么要結婚啊?”鐘曉芹吼道。
“我為什么要結婚?”陳嶼被這句話問到了痛處,左右走動想要壓抑,可最終還是沒壓住,他這幾天為了迎合鐘曉芹感覺太累了:“我告訴你我為什么要結婚,鐘曉芹!”
鐘曉芹看著面前這個突然變得有些猙獰的男人,沒有打斷他。
“當初咱倆相親見面,我覺得你是一個挺溫柔,挺善解人意的姑娘,你們家又踏實,不像我們家這么烏七八糟的,我結婚就是為了輕松省心,就是為了過踏實日子,結果現在呢?”
鐘曉芹感覺自己簡直不認識面前這個男人了。
這副嘴臉,她從來都沒有見過。
可這些都不重要,最讓她感到痛心的是陳嶼的話。
“你跟我結婚就是為了輕松省心?”
她一直以為兩個人走到一起是因為愛,而她經營婚姻的動力也是因為愛。
“這有錯嗎?”陳嶼理直氣壯的反問道:“都說婚姻是避風港,誰結婚誰成家不是為了過個踏實日子啊?”
這話或許符合大多數普通人的婚姻,但絕對不包含鐘曉芹。
“你這話就是放屁。”鐘曉芹追著坐回沙發的成語撕心裂肺的吼叫道:“都想避風,誰當港啊?你工作上可以積極主動,在可可西里一扎就是兩個月,為你那惹是生非的弟弟,沖鋒陷陣不嫌難,唯獨回家到我這兒,最好一潭死水,憑什么啊?”
說著,鐘曉芹快速跑到臥室,從抽屜里翻出一把耳塞扔到陳嶼身上:
“自從孩子沒了,我每天失眠,我每天靠著這些耳塞在睡覺,你知道嗎?你關心過嗎?”
“你每天睡得跟個死豬似的,什么都不知道,還有你這些魚缸,吵死了,我受不了了。”
陳嶼看著這個跟瘋婆子一樣的女人,直接懟了回來:
“鐘曉芹,這事要是有你說的這么嚴重,你該看病看病去,你跟我在這兒找什么茬啊?”
鐘曉芹直接被懟的靈魂都出竅了,理智直接飛到了九天云外,跑到魚室里,將桌子上的工具一把撥到地上,然后拿起一個盆子,踩在凳子上,從魚缸里掏出幾只魚直接摔在地上。
“你瘋了你!”
陳嶼怒罵一聲,趕緊撿起在地上掙扎的魚放回魚缸。
鐘曉芹發泄一通,感覺全身都沒有了力氣,站在原地哭的泣不成聲,而陳嶼卻還在關心自己的魚。
“怪不得手術之后婚戒也沒了,原來都是預示。有一種婚姻,從今往后的每一天都可以預見,就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