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奴兒們,你們瞧,他們還是乖乖地過來自投羅網啦!”
當曾甲看到獩他們的馬車退回到大路上,甚是洋洋得意,自認為獩他們是怕他,才無奈返回來。
“就是么,有我們少主在,他們插翅也難飛。”
“還想飛呢,我看他們只能是從我們少主的胯下爬過去。”
“那也要看我們少主愿不愿意讓他們爬。”
下人忙不迭獻起媚來。
“奴兒們,給我上去將他們團團圍起來!”
“喏!”
四、五十個奴仆答應一聲,蜂擁而上,把獩他們的那輛馬車和人圍個水泄不通。
“你們不要動,我先會會那個頭?!?
獩走到曾甲面前。
“嗨,嗨,嗨,你不就是那個請我們退出天鳳食坊龍宵閣的掌事嗎?怎么?金身大駕竟然光臨我們曾國蝶市這樣小小之地?是不是也想讓我們從曾國蝶市退出???”
曾甲搖頭晃腦,斜著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獩好一陣。
“這位少主,想多了。你們昨晚離開后,我們覺得在禮儀上有所欠缺。你們作為食客,我們理應將你們奉為座上賓,不能因為安排的問題而對你們招待不周。因此,我們決定連夜趕過來向你們賠禮道歉?!?
獩裝出一副謙恭的模樣。
“喲,喲,喲,奴兒們,你們等一下給我盯著東邊和西邊,看看今朝的日頭是從東邊升起來還是從西邊升起來的,我怎么看到一只病貓在假惺惺地哭耗子。呸,本少主才不是耗子呢,本少主再怕耗子。娘的,碰到你這樣的病貓,本少主倒了八輩子的霉,晦氣,晦氣,真晦氣!”
曾甲對獩一頓破口大罵,罵得興起朝地上狠狠地吐口水。
“這位少主,我們已經見上面,我也當面給你賠過禮道過歉,邑國鳳城那邊我差事忙,告辭!”
獩拱手抱拳要走。
“告辭?告什么辭?這么簡單就想溜?沒門!”
曾甲氣勢洶洶攔住獩。
“這位少主,請問你還想怎樣?”
獩鎮定自若。
“我想怎么樣?本少主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趴在地上學三聲狗叫,向我求饒,然后從我兩腿之間爬過去。二是把馬車留下,你們脫光衣服從這里爬回邑國鳳城去。我倒要看看鳳城男子有啥特別,哈哈哈哈!”
曾甲雙手叉腰,仰起頭,一陣放肆的狂笑。
“這位少主,我勸你還是不要太過分,給自己留條后路吧?!?
獩依舊不動生色,保持平靜。
“呵呵,我太過分?太娘的,在邑國鳳城你讓我們蝶市曾家人下不來臺,今日本少主要是不出這口氣,對得起曾國蝶市曾家這個大號嗎?本少主給你一眨眼時間考慮,兩條路選擇好了趕快告訴你大爺我,否則你們的后路就沒了。”
曾甲此時自傲到極點。
“那我要是一條也不選呢?”
獩平靜地反問曾甲。
“不選?本少主給你來個痛快!”
曾甲抬起腿,朝獩的肚子大力踢過去。
見曾甲伸腿過來,獩一個轉身,迅疾轉到他的身后,輕輕抓住他的衣領說道:“這位少主,你站穩一點么,小心摔倒?!?
曾甲伸出去的腿沒有踢到獩,踉踉蹌蹌好幾步也沒收住腳,要不是獩抓住他的衣領,早就摔到在地上。
“啊?你什么時候在我后面?”
曾甲暈頭轉向,見獩反應那么快,有些驚慌。
“我本來就在這里的呀?”
獩沖曾甲淡淡一笑。
“哼,你敢戲弄本少主?看我怎么弄死你!”
曾甲晃晃腦袋,定了定神,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