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記,說明危險,讓她千萬注意自己的處境。
曾邑借口讓斑蝥去叫等候在天鳳臺主閣外面的墨盡和梅、蘭姐妹,趁隙打開漆盒察看,結(jié)果果然令她大吃一驚。
斑蝥所獻的曾家鎮(zhèn)家之寶,乃為偽造。對于真的曾家鎮(zhèn)家之寶,曾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小時候父親和母親在重大祭日,總會將鎮(zhèn)家之寶請出來供奉,讓她跪拜。
漆盒沒有錯,但里面的鎮(zhèn)家之寶卻是假冒,說明真的曾家鎮(zhèn)家之寶一定在斑蝥手上,他想以假亂真蒙騙曾邑。
身處天鳳臺,曾邑沒有辦法揭穿斑蝥的真實面目,只能繼續(xù)假戲真做,讓墨盡跪接曾家鎮(zhèn)家之寶。
后來斑蝥主動提起寶藏之事,曾邑裝聾作啞敷衍,她要先提請墨盡提高警惕。
告別斑蝥,來到前院居所,曾邑迫不及待找墨盡問詢。
“孩子,你住進申氏古宅多久了啊?”
“娘,剛剛住進去。”
墨盡見曾邑將他單獨叫到內(nèi)室詢問租住在申氏古宅的情形,心里禁不住慌張起來。
墨盡擔(dān)心他的丑事被曾邑知曉后,曾邑不知會有多生氣,說不定會把他趕出家門,不認他這個兒子。
曾邑從小教導(dǎo)墨盡,作為一個男人,人品第一,必須做到光明磊落,頂天立地,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
“孩子,申氏古宅怎么會隨便租給你一個外地人住?租幣照理應(yīng)該不會低吧?”
曾邑想,申氏古宅既然藏有寶藏,肯定管控很嚴,難道申家人不知道寶藏所在?
“娘,這租幣么,很少很少,因為我租的、租的只是很小很小的樓梯間。”
墨盡聽曾邑這樣問,心里更加忐忑。
“孩子,那你和申家人處得如何?”
一聽曾邑問他與申家人處得怎么樣,墨盡的內(nèi)心更加緊張不安。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看來曾邑已經(jīng)知道他的丑事。
墨盡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頭腦一片空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說或者有隱情瞞著我?”
“娘,沒有的,沒有的。”
墨盡的頭低得快觸到膝蓋,聲音輕得跟蚊子叫一樣。
“你抬起頭來!”
曾邑知道其中必有隱情。
墨盡慢慢抬起頭,但不敢正視曾邑。
“你眼睛看著我,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曾邑厲聲說道。
“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但我當時也是身不由己啊!”
墨盡跪倒在地。
“你還不快說?!”
“娘,是這樣……”
墨盡將如何去找房子,如何在申氏古宅門洞歇息,遇見申姜氏,差點做下不堪之事原原本本告訴曾邑。
聽完墨盡的講述,曾邑的臉色從驚愕到憤怒,從憤怒到傷感,又從傷感到無奈,最后慢慢恢復(fù)平靜。
“娘,我知道錯了,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您打我吧!”
墨盡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