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說我們接下去該怎么辦?”
曾邑知道只有墨盡能擔重任,當她預感到蘭花草出事后,第一時間找斑蝥商量,結果斑蝥一反常態,建議她找墨盡想辦法。
“竹,菊,你們倆個去詢問看守醫館各個出口的閽人,問問蘭從醫館出去后所走的方向。梅姐,你立即發出天鳳令旗,命所有天鳳商號留意蘭。卯祖父,你派獩去打探一下,這兩天黑道有沒有過什么行動。還有,你盡快聯絡一下雪山蘭的師父,讓她也留意一下。雖然蘭怕回雪山,但還是要關注。”
“喏。”
斑蝥和梅、竹、菊分頭去行動。
“孩子,娘可以做點什么?”
“娘,你能聯系到千仞峰老家的牛伯和羊叔嗎?”
墨盡想起蘭花草曾經說過,她非常喜歡千仞峰的山和水,要在那里呆一輩子。
“能,我青鳥傳信,讓他們留意蘭兒。”
曾邑走出病房。
“兄長,你真棒!”
曾乙向墨盡豎起大拇指。
“呵呵,你以前可從沒有這樣表揚過我哦。”
“兄長,蘭是不是和梅姐一起去千仞峰的那個小美姬?”
“正是她,那丫頭皮的很,總和我掐。”
“打是親罵是愛,說明她愛你。”
“怎么?千仞峰的醋還沒喝完?”
“那日你知道我在?”
“你不在我吟唱《蒹葭》做什么?”
“你是為我而吟?”
“你說呢?”
“謝謝。”
“謝謝你,幫我堵上那些奴才的嘴,讓我們能順利平安到邑國鳳城。”
“兄長,那個曾貂一定要住到申氏古宅,怎么辦?”
“以不變應萬變!”
墨盡準備和曾乙一起應付訾貍和曾貂。
“娘,曾乙的那個師兄我在天鳳布莊見過。”
曾貂總感覺墨盡不是一般的人。
“嘻嘻,我家貂也心儀那個小郎君?”
訾貍自己也覺得墨盡非同尋常,而且非常像她曾經心儀又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娘,你說什么呢?只是我總覺得他會影響我們要辦的大事。”
“我也有這種感覺。”
“他要是敢壞我們的大事,我把他給滅了。”
“你滅他?說不定誰滅誰呢!”
訾貍不是不相信自己女兒的實力,只是她覺得墨盡確實似曾相識,好象在哪里見過,或許就是那個她日思夜想的人,可這么年輕又似乎不太可能,難不成他轉世為人?
“我滅不了他,你滅,你滅不了他,不是還有曾國蝶市那個老東西嗎?”
曾貂對墨盡不屑一顧。
“貂,今日就我們娘倆,現在我們又在邑國鳳城,你坐下,娘有話和你說。”
“娘,我們不是一直在說話嗎?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嚴肅?”
“貂,從今日起,你不再姓曾,至于姓什么,等見到你父親之后再作定奪。”
“我父親?我父親不是那個臭得不要最臭的鼉嗎?”
曾貂一直來對鼉沒有好感,也從來沒有叫過鼉一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