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淘氣包,你又想干什么?”
蘭花草走上前去責問陶奇。
“昨晚我就看著你們幾個不正常,原來是長得這么漂亮的小佼人啊?我想干什么?我們兄弟兩個早就玩膩桃府本地的佼人,今日就拿你們幾個嘗嘗邑國鳳城佼人的味道。”
陶奇嬉皮笑臉地向蘭花草伸過手來。
“拿開你的臭爪子,你再不讓開我就叫你好看。”
蘭花草用力打開陶奇伸過來的手。
“哎喲,還是匹烈馬, 兄長我喜歡,我就喜還你這樣的烈性小佼人,玩起來特別有勁,爽,有征服感,嘻嘻!”
站在一旁的陶慈走過來一把抓住蘭花草的手腕。
“你給我放開她!”
墨盡緊走幾步, 用力推開陶慈, 把蘭花草護在身后。
“嘿嘿, 你就是那個死尸吧?正好,我這就讓你償還昨晚的酒幣!”
陶慈說著朝墨盡面門惡狠狠地打過一拳。
“陶慈,就憑你也想要我的酒幣?”
墨盡面對陶慈擊打過來的拳頭也不避讓,而是以更快的速度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拳頭,用力一擰,“咔嚓”一聲,陶慈的手骨碎了。
“哎唷,痛死我啦。小子,我打死你!”
只見陶慈咬著牙,用另外一只手從腰間抽出一根古藤軟鞭,朝墨盡頸部抽打過來。
“還算有幾分血性!”
墨盡側身閃過,斜著來了個海底撈月,伸手從陶慈夾肢窩的下方向上一撥。
“啪嗒!”
陶慈拿著古藤軟鞭的手硬生生從肩膀處斷了下來,只有外面的皮還完好無損,整條胳膊搭拉在袖管里面晃動。
“死尸,你敢在我桃花酒館門口耍橫?還把我兄長傷成這樣,你不想活啦?給我看鞭!”
陶奇不等墨盡站穩,使足全身氣力將他的三節竹鞭向墨盡劈頭蓋臉砸過來。
陶奇、陶慈這一對雙胞胎兄弟, 一個使古藤軟鞭, 一個使三節竹鞭,在桃府也算得上一號。
因為他們的鞭上都沾有毒液,外人一旦被打上,必死無疑。
“不知好歹的小人,年紀輕輕就學會暗算別人,我最討厭你這樣的笑面虎!”
墨盡一個鷂子翻身,一只腳勾起踢向陶奇的下頜,一只腳下探踢向陶奇的襠部,然后雙腿一并向上一挑,陶奇被拋向半空。
“啪!”
隨著三節竹鞭的落地,陶奇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真是自找死不可活!”
老頑童見趴在地上的陶奇、陶慈雙胞胎兄弟痛苦不堪,不禁搖頭嘆息。
“你拿命來,敢傷我的心頭肉!”
“今日不取你小子的性命,我誓不為人!”
兩個身影同時從桃花酒館的三樓飄落到墨盡的面前。
“你們是陶奇、陶慈的父母吧?”
墨盡見站在他面前的為一對中年男女,貌相奇特,裝扮怪異。
“孫子,咱們正是你的祖父和祖母!”
“孫子, 你昨晚搗亂我們的桃花酒館,今日又傷我的寶貝兒子,我陶冠絕不饒你, 你拿……”
“就憑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也配提我的祖父和祖母!”
墨盡一聽對方口出狂言,竟以他的祖父和祖母說事,不禁火冒三丈,未等那個自稱陶冠的中年男人說完,雙手迅即出拳,分別打向那兩人。
“老婆,陰陽合體雙灌頂!”
“老公,陰已就位,陽發射吧!”
只見陶冠夫婦迅速向對方靠近,躲過墨盡的拳頭后,緊緊抱在一起。
“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