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站到一旁就是!”
鰛安慰曾甲。
“家主來了。”
“老家主來了。”
圍觀的人群一陣慌亂,退到一邊。
谷軁
“咳咳,怎么回事?”
鼉終于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鼉兄,老六和八嫂子實在太不檢點,有失體面。”
鰛示意曾甲退后,他主動上前向鼉解釋。
“哼,被抓了現(xiàn)行就得重重責(zé)罰!鰛,你說,該如何處理?”
鼉還不知道曾獴和蛾已經(jīng)雙雙斃命,他以為他們只是被抓個現(xiàn)行而已,所以還是要裝模作樣地擺一下家主的譜。
“鼉兄,他們倆竟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讓你戴上綠帽子,罪該萬死!”
鰛必須將鼉的火給燒起來。
“給我戴綠帽子,該死!”
鼉嘴上說“該死”,心中其實還是沒有當(dāng)回事,他對蝶市曾家莊院里的所有事情一清二楚,有些事情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鼉兄說得對,老六和八嫂丟人現(xiàn)眼,應(yīng)當(dāng)處死!以后我蝶市曾家上下誰敢做出這等下流無恥之事,全一律處死!”
鰛故意將“該死”說成“處死”,大聲警告眾人。
“鰛弟,你嘴上說說就好,不要較真。等一下還是把老六偷偷帶到我這里來,我還有事情和他商量。至于那女人么,直接做掉算啦!”
鼉靠近鰛輕聲說道。他聽曾獴從桃府回來報告,說有個叫姒始的小子摧毀了斑蝥的魔窟,心中一緊,準(zhǔn)備找曾獴了解詳情,商量下一步對策。
“鼉兄,老六和八嫂已經(jīng)雙雙去也,你要節(jié)哀!”
鰛心想,虧得剛才及時慫恿老八這個傻子把曾獴給摔死,否則鼉還想留著他當(dāng)軍師。
“啊?!老六已經(jīng)死了?誰殺的?”
鼉這下真正火冒三丈。
“是老八把他從窗里扔出來摔死的。”
鰛想,這下看你怎么辦?
“啊呀,我遲來了一步!來人,給我喚那混球過來!”
鼉其實早就聽到曾丁在莊院里大呼小叫,只是出于臉面,他不想太早露頭,想等事態(tài)平靜一點后再出來收拾殘局。
“哼,誰叫這個混球欺負(fù)我娘來著?欺負(fù)我娘就要扔出窗外!扔出窗外,扔出窗外!”
曾豹嘟嘟囔囔走到鼉的面前。
“你這個混球,你怎么能把你六叔和你娘給摔死呢?啊呀呀!”
鼉見曾豹這個傻樣,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拿旁邊的一棵大樹出氣,他總不能對曾豹再來一次百毒黑腿吧?
只見鼉一腳百毒黑腿過去,那棵兩三個人才能環(huán)抱過來的大樹立即斷為兩截,把莊院幾百號人嚇得一聲也不敢響,連鰛也出了一身冷汗,曾甲和曾丁更是一縮脖子,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娘呀?我怎么把你給摔死了啊?我的娘喲,你死了我可怎么辦啊?”
曾豹掄起曾獴的時候并沒看清他娘蛾是和曾獴牢牢捆在一起的。
“我的兒啊,你怎么就這樣死了呢?你死啦讓我怎么活啊?!”
曾獴的娘,鼉的第六個娘們跌跌撞撞沖過來撲在曾獴的身上大哭不止。
“娘,我怎么把你給摔死了呢,娘,我怎么把你給摔死了呢!”
曾豹過來推開曾獴的娘,使勁解著繩索,要把他娘蛾和曾獴分開。
“你這傻子,竟然把我兒子給摔死了!你還我兒子,你還我的兒子!”
曾獴的娘拼命地撕扯曾豹的衣服。
“娘,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娘,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曾豹完全不理會曾獴娘的撕扯,自顧自解著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