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全是一些山啊水的, 好象還只有一半。”
曾甲從小不愛讀書, 只知道玩,對書畫之類的更是不感興趣。
“只有一半?是半幅嗎?”
墨盡好象在祖父留下的書籍里看到過有關(guān)半幅畫的事。
“應該為半幅,我也不知道我祖父他為什么把那半幅子畫看得那么重要,有事沒事都會看上半晌。”
曾甲這樣的紈绔子弟怎么能懂得那半幅畫所蘊藏的巨大能量和價值。
“哦,甲少主,你覺得你祖父這兩件最忌諱的事情中那一件小爺最有可能去做?”
墨盡不再問那半幅畫的事情,他先要想辦法讓鼉和鰛內(nèi)斗起來,那樣他才有可能憑一己之力奪取蝶市。
“軍師,我覺得這兩件事小爺都不會去做。那幅畫好好的掛著不讓動就不動,何必去動它惹我祖父生氣呢?至于進入七星古塔,我看小爺也不會,否則他早就進去了。”
曾甲找不到鰛會去做那兩件事惹鼉生氣的理由。
“那七星古塔平時從來沒有人進去過嗎?”
墨盡聽曾乙說過,訾貍和曾貂母女進去過,就有意這樣問。
“那倒也不是,以前我見我九奶奶和姑姑進去過,那是我九奶奶犯花癡病,亂闖進去的,我祖父也把她們打了一頓。”
曾甲對這件事其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只看到了表面現(xiàn)象。
“那你如果和小爺說外面有人在傳,七星古塔里藏著曾家的鎮(zhèn)家之寶,只要得到這鎮(zhèn)家之寶,他就是曾家的家主,他會進去嗎?”
墨盡想叫曾甲以這個為幌子去引誘鰛闖七星古塔。
“軍師,那七星古塔里真的藏著曾家的鎮(zhèn)家之寶?得了鎮(zhèn)家之寶就是曾家的家主?”
曾甲兩眼放光,一下子來了精神,將手上店招的水擰得一干二凈。
“甲少主,我只是隨口瞎說,你可千萬不要當真,七星古塔可不能隨便進去!”
墨盡一見曾甲這個樣子,心想不好,這曾甲想家主的位置己經(jīng)想瘋,保不準他自己會去闖七星古塔。
“軍師,那七星古塔其實也沒什么,也就是我祖父藏書的地方。嘿嘿,我走了,再見,再見!”
曾甲將洗好的店招交給驢,向墨盡一揚手,頭也不回,急匆匆離開茶室。
“唉,看來你是急于尋死去了!”
墨盡望著曾甲的背影,嘆了口氣,搖搖頭。
要是換作別人,墨盡一定還會再次勸阻。
可這是曾甲,蝶市曾家自以為是的小少主,不知天高地厚一心想當曾家家主的混帳東西,連自己的祖父自己的親爹親娘都想要殺的豬狗不如的畜生,勸他什么呢?
死了就死了吧,遲死還不如早死,反正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用處。留著說不定會鬧出什么幺蛾子來,影響墨盡的大事。
“小主人,想不到堂堂蝶市曾家小少主替我洗店招,還洗的挺干凈,嘿嘿。”
驢覺得不可思議,他本來對曾甲扯下茶室店招憤怒不已,現(xiàn)在曾甲在墨盡的監(jiān)督下,乖乖地將店招洗得干干凈凈,反而反應不過來。
“驢兄,不同的人需要用不一樣的方式去對付,尤其是對這種惡人,讓他自取滅亡會更解氣!”
墨盡見曾甲快速消失在街道盡頭,心中感嘆。
“小主人,我看這個曾家小少主對你已經(jīng)言聽計從,服服帖帖!”
驢更加佩服墨盡。
“驢兄,這種人服從你有何意義?”
墨盡看上去有些失落。
“小主人,他急急忙忙趕回曾家莊院,是去完成你交給他的任務吧?”
驢以前可見慣了曾甲的飛揚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