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不會變成肉醬。
當然,如果曾甲有那么高的智商,也不會中墨盡的連環借刀殺人計。
“不要自己以為很了不起,多行不義必自斃,別到時候自己連肉醬也不剩!”
羅鍋老太望著鰛遠去的背影,一掃把揚起,整個地上的落葉全飄揚起來,在空中打著轉兒,久久不見落下。
“鰛,你剛才怎么會踩錯的呢?唉!”
醒過來的鼉問站在一旁的鰛。
“鼉兄,我太緊張。這七星古塔一進去,我的腿直打顫,完全不聽使喚。”
鰛身子一縮,看上去還心有余悸似的。
“鰛,只要你一開始不踩錯,甲兒或許還沒有斷氣。最后沒有踩錯的話,他至少還能留個全尸。唉,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晚了??!”
鼉搖了搖頭。
“鼉兄,這甲平時根本不著調,怎么會突然想到去捉老六和八嫂的現行?今日又想著去七星古塔里拿鎮家之寶?”
鰛裝作很是納悶的樣子。
“我也是覺得奇怪,甲兒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有心計?鰛,你替我去查一下,甲兒這幾日接觸過哪些人,一定要把那幕后搗鬼的人給我揪出來!”
鼉狠狠地拍了一下床框。
“鼉兄,要調查的話我必須找每一個人談話,沒你的指令我不好那樣做?!?
鰛要鼉的令牌。
“你就說是我下的令,盡管大膽地去調查,那個不配合就說明心里有鬼,重重查辦!”
鼉急于為自己心愛的孫子報仇。
“鼉兄,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我真下手了你卻找我算賬。”
鰛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樣,鰛,你把我的令牌拿去,放心地去調查吧。我只要結果,到時候你把結果告訴我就好?!?
鼉從衣袖里拿出令牌遞給鰛。
“鼉兄,那我這就去調查,你等我的消息?!?
鰛接過令牌,喜形于色,他要的就是這個。
所謂的令牌,就是一塊翡翠玉佩,它象征著權力和威嚴,可以號令蝶市曾家族軍。
“來人,把曾丁去給我叫過來?!?
鰛一回到自己的館舍,立即著手調查相關事宜,他第一個就想到曾丁。
“小爺,你喚我?”
曾丁扭著她那水蛇樣的細腰,走進鰛館舍書房。
“丁,你坐下,我有話問你?!?
鰛坐在書案后面,書案左右是兩個下人,其中一個還手拿筆,隨時做記錄。
“小爺,你這個樣子要做什么?好象審犯人如的?!?
曾丁被安排坐在書案對面一丈遠的地方。
“曾丁,你嚴肅一點,我問你的話你必須實事求是回答!”
鰛提高嗓音。
“哎喲,小爺,你這么大嗓門干嘛?嚇我一大跳。你是不是這幾日沒有機會喝花酒,渾身難受?這樣,我現在就去給你叫幾個小姐妹進來,讓你好好過過癮?!?
曾丁站起身來,翹起她那涂得五顏六色的雙手就要往外走。
“曾丁,你給我坐下!我再次警告你,你放老實點,坦白交代!”
鰛重重地拍了一下書案。
“小爺,你今日怎么了?幾日沒喝花酒也不至于生這么大的氣呀?你放心,我帶人進來保證不會讓旁人發現。否則小爺你在家里辦喪事的時候還喝花酒,被外人知曉,那可有損小爺您的光輝形象,嘻嘻。”
曾丁不敢再邁步,但嘴上還是亂說一通。
“曾丁,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瘋賣傻?一定要我明說嗎?”
鰛站起身來。
“喲,小爺,你早說呀,你早說我不就懂啦?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