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怎么啦?你妹妹呢?”
曾邑清晨起來洗漱完畢,在蝶市曾家莊院館驛門口等墨盡和曾乙一起去用早膳。
遠遠見墨盡從莊院外無精打采地進來,有些奇怪,他一大早出去做什么了?怎么這副模樣?曾乙呢?按理墨盡應該會等曾乙起來后一起從館驛里出來。
“娘,妹妹她……”
墨盡撲進曾邑懷里,淚水洶涌而出。
任何一個堅強的男人都有脆弱的一面, 特別是當失去自己最心愛之人的時候。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就象當初姒而為失去愛妻端木千鳳痛不欲生,萬念俱灰,一蹶不振。
“孩子,你妹妹怎么了?你妹妹她到底怎么了啊?”
曾邑見墨盡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預感到曾乙一定出了大事,自己心里禁不住也慌亂起來。
“娘, 妹妹她……”
墨盡哽咽說不出話。
“孩子,你快說,你妹妹她怎么啦?”
曾邑大聲問墨盡。
“這是怎么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梅娘和端木百蝶剛要去大食坊用早膳,一聽曾邑在大聲詢問墨盡,就急急忙忙跑過來。
“孩子,你快說,快說啊,你妹妹她到底怎么了呀?”
曾邑的聲音已是聲嘶力竭。
“娘,妹妹她沒有了……”
墨盡的眼淚似決堤的江水,滔滔直下。
“???!”
曾邑驚叫一聲暈厥過去。
“邑公主!邑公主!”
梅娘過來扶住曾邑。
“梅兒,你快去拿塊熱毛巾來?!?
“老頑童,你快去搬把躺椅過來?!?
端木百蝶是個久經風雨的女大俠,她遇事不慌,對趕過來的梅骨朵和老頑童說道。
“始兒,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說???”
梅娘問淚流滿面的墨盡。
“大祖母, 今日早上妹妹她在蝶山的山頂上飛走不見了?!?
墨盡這個時候看上去就象是一個小孩。
“從蝶山頂飛走不見了?怎么可能?”
梅娘不相信這是真的。
“始兒,末兒是怎么飛走的?好端端的她怎么會飛走?她還是一個凡人怎么能飛得起來?”
端木百蝶一連問了墨盡三個問題。
“始兒,末兒她怎么能飛得起來?她又不是鳥,怎么可能飛走呢?”
梅娘沒有等墨盡回答端木百蝶的問題,忍不住插嘴說道。
梅娘是個急性子的女人, 辦事雷厲風行,說話心直口快。
“鳥,是鳥,妹妹變成了鳥,象鳥兒一樣飛走了,象鳥兒一樣飛走了……”
墨盡嘴上念叨著,雙手張開,身子向前傾斜,做出飛鳥一樣的動作,在曾家莊院里來回奔跑。
“始兒,你怎么了?”
“兄長,你怎么了?”
“小主人,你這是怎么了?”
大家見墨盡這個樣子,全急得無所適從。
“兄長他可能因為末姐姐沒了,傷心過度,得了魔癥。”
竹葉子做過女護,懂得一些醫學知識。
“竹, 要怎么樣才能讓你兄長好起來?”
梅娘一把抓住竹葉子的胳膊,急切地問道。
“這個具體的方法我也不知曉,只是聽疾醫說過, 要根除魔癥很難,除非是找到引起魔癥的病發點,然后刺激他,就能復原?!?
竹葉子畢竟不是疾醫,女護也只做了那么幾個月。
“唉,這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