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救救我!”
媯滿見歐陽雅竹和歐陽雅菊拿匕首抵在他的腰部,嚇得尿了褲子,帶著哭腔大聲向黑衣人求救。
他不管那個人到底是誰,是不是他的娘,反正人認為眼下只有她能救他。
“滿兒,我的滿兒啊!”
黑衣人一掀禮帽一甩斗篷, 就要跳下瞭望臺。
“寅,冷靜,千萬不要上他的當!”
一位老者從身后拉住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真的為寅!”
“她為什么要這樣裝神弄鬼?”
“那老人好象是斑蝥!”
“是那個老東西!”
箜、篌、琴、瑟四個女人不由得大吃一驚。
“娘,救救我,快救救我!”
媯滿一個勁地向寅求救。
他聽寅叫他滿兒,想必認識他, 這可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不管對方是什么人,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就是親娘。
“沒勁的小子,你拿一個孩子來要挾我,算什么本事?”
寅責問墨盡。
“寅掌事,我并沒有要挾你啊?你一上來我就非常禮貌地問你是不是寅掌事,可你始終不承認,還非要逼我去取那五件寶物,我是沒有辦法才不得已而為之。”
墨盡向寅解釋。
“小主,你還是把媯滿給放了吧。”
斑蝥站在瞭望臺上對墨盡說道,口氣相當?shù)钠届o,好像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一樣。
“哦,原來是卯祖父啊。卯祖父,你什么時候到瞭望臺上去的?那么高的地方,你這么大年紀可千萬得小心一點。你可能還不知曉吧?剛才幽魔二就是因為年紀大沒站穩(wěn), 從瞭望臺上摔下來摔得粉身碎骨徹底報銷了!”
墨盡半真半假地嬉笑著和斑蝥說話。
“小主,謝謝你的提醒, 我心里有數(shù)著呢,你還是先把媯滿給放了吧!”
斑蝥面對墨盡的指桑罵槐一點也不在乎。
“卯祖父, 你不是心里有數(shù)著嗎?怎么會要我把媯滿給放了呢?我本來就沒有把媯滿五花大綁,他要想去哪里隨時都可以去那里。滿當當,你自己說,我有沒有限制你的自由?”
墨盡瞪了媯滿一眼。
“你如果還想要和我們好,就大聲說!”
“然也,你要想得到我們就必須站在我們這一邊,否則現(xiàn)在就讓你報銷!”
歐陽雅竹和歐陽雅菊輕身警告媯滿。
“喂,那老頭和女人,你們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剛才我們幾個玩游戲呢,你們管什么狗屁閑事?”
媯滿面對抵在身后的兩把匕首根本不敢違抗墨盡的意思,更為重要的是他還在做著與歐陽雅竹和歐陽雅菊共入洞房的美夢。
“滿兒,我真的是你娘,你的親娘啊!”
寅面對自己的親生骨肉,母愛油然而生。
“那女人,我告訴你,不要自作多情,想占我的便宜,當我的娘?你想得真美。我告訴你, 我的親娘早就死了,我的后娘倒是有好幾個,你看, 她們都在我爹的旁邊站著呢。”
媯滿用手指著不遠處的媯家人。
“滿兒,你,你,你……”
寅手點媯滿,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寅,寅……”
斑蝥呼喚寅,但身子始終筆直地站立在瞭望臺上,眼睛緊盯墨盡。
“卯祖父,寅掌事她怎么了?我已經派人去天鳳醫(yī)館請疾醫(yī)了,他們的救急馬車應該馬上就會到,你不要著急,小心自己也栽倒。”
墨盡顯得很關心。
“小主,你和梅兒、蘭兒,還有雅竹、雅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