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李相白通過文殿三關考核,文淵閣上官大人、南宮大人、神機府孟大人都有爭搶拉攏之意。京城文淵閣、神機府儒、法、墨三家爭奪李相白,身為廣陵郡嵩陽書院的院長卻還有心情弈棋黑白子。”
司馬望岳面色微變:“南宮大人、上官大人、孟大人爭搶李相白?”
白發先生重重點頭,“正是如此,李相白乃文曲星轉世,文殿第二關考核時李相白口出‘憑樓攬八極,目盡長空閑。’,‘雪霽萬里月,云開九江春。’此等可流芳千古的佳句,藏書樓大鐘自鳴,現場有書院多名學生感受詩詞意境突破,難道院長沒有看到沖天而起的青氣。”
司馬望岳猛地起身,視線再看棋盤黑白子,一臉嫌棄,人向前疾走兩步,嵩陽學院的大儒司馬望岳張口:“此馬若遂千里志,追風猶可到天涯。”
一匹浩然正氣凝成的馬出現在司馬望岳身側。
感覺馬的速度不夠快,司馬望岳棄馬快步向前:“晴空一鶴排云上!”
然后嵩陽書院的大儒司馬望岳身形瀟灑的飛向嵩陽城。
中岳劍宗宗主沙秋河腳踩飛劍緊隨其后。
兩人一前一后直奔嵩陽城藏書樓方向。城內弦歌臺上的文殿已經徹底消失,文淵閣學士上官瑾大踏步上前拉著李相白手說道:“文殿三關考核,相白回答完美妥帖又連續破境,天賜我儒門俊才。”
“我看相白可直接到京城文淵閣補書。”
“呃!”閔相如一愣。
計劃不是這樣的呀,李相白應該是在上官大人安排下進入嵩陽城藏書樓才對。
上官瑾拉著李相白就要離開現場。文淵閣法家學士南宮烈橫跨一步攔在兩人面前。
“且慢!”
“南宮大人莫非要和相白談詩說詞。”上官瑾瞪眼。
南宮烈有一張不怒自威的臉,神情沉穩,一字一句說道:“誰說李相白是天賜給儒門的俊才?李相白在藏書樓修復書籍期間口出‘國無法不安,人無信不立,法不阿貴,繩不撓曲’此等真知灼見的法理精辟之言,我看李相白是天賜法家俊杰才對。文殿考核,只是被上官大人搶了先,并不代表李相白就此成為儒門中人。我要開法堂。”
上官瑾不悅:“法堂乃圣人法家辭氣凝聚而成,儒門浩然正氣溫厚,法家辭氣剛烈,南宮大人不擔心傷及李相白心神。”
南宮烈笑了笑,“擔心,文殿考核之前自然擔心,所以才被你搶了先。但如今李相白得文殿浩然正氣,儒家圣人浩然正氣護李相白心神,何需擔心。”
上官瑾冷笑:“南宮大人你這是作弊。”
南宮烈不屑:“只不過是先開文殿,后開法堂,如何作弊?”
神機府孟松溪見縫插針:“老夫倒是贊同南宮大人說法,李相白能入文殿考核,南宮大人自然也可以開法堂考驗李相白。不過李相白剛通過文殿考核,眼下開法堂不妥,總要給李相白調整時間。”
南宮烈向孟松溪投出一個我懂我明白的眼神。然后對上官瑾說道:“孟大人言之有理,明日開法堂。如果李相白通過法堂考核,你我各自上書朝廷,由京城決定。”
“倘若李相白過不了法堂考核呢?”上官瑾問。
南宮烈笑了笑,“李相白過不了法堂考核,我便遵照李相白意思。”
“好!”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