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六如不知道為何有這種邪門感覺。自己是木頭人,按道理喜好和平才對呀。
李相白拎裝有木老鼠的布袋子,唐六如說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期待感。”
“要斬妖除魔了!”李相白說道。
唐六如對李相白的回答不滿意。
李相白知道原因。
唐六如是畫皮生魂,有畫皮上死者的寄托。
“你確定要去殺一個自己都不知道實力的大妖。”唐六如問。
李相白點頭:“當初在梨園許過諾。人要言而有信,所以去京城之前就要履行諾言,了卻因果,人不能等到什么事情都有了絕對把握再去行事,時機不等人。也不能患得患失的去做事情,優(yōu)柔寡斷要不得。”
“如果真打不過呢?”
李相白拍了拍唐六如肩膀:“沒有點壓箱技,不攬瓷器活。如果真到了這么一步,打不過難道還逃不出來。”
“行!跑的時候記得別丟下我。”唐六如說道。
“生死一碗酒,我不做缺德的事情。”李相白笑了笑。
青衣的面相,李相白微微一笑很傾城。
從融入自己意識的梨園寇清嬋信息中李相白知道蛇妖一伙盤踞地。
就在嵩陽城東北百里外的山谷當中。
背著布袋的李相白和唐六如出四合院。
默念“趕山咒”,腿甲鎖片間符文閃爍,漆黑的夜色被一道人影沖開,李相白一躍數(shù)丈,勢若迅雷奔跑了出去。
唐六如身穿灰色長衫,手拎白蠟槍,兔起鶻落如影隨形。
山巒為屏的山谷大宅。
入夜,蝎子精、蜈蚣精進入山谷,自鬼市看到李相白開始到白日李相白過法堂考核,兩妖精將所有耳聞目見的情報匯報到了燕無忌手中。
蛇妖抽涼氣,扭著身子對燕無忌說道:“大人,你看看,妾身沒有夸大其詞吧。李相白要是不會法家術(shù)法又如何得到嵩陽城藏書樓法家死鬼的傳承。”
蛤蟆精金斷念一臉的不可置信:“可之前打探到的消息李相白就是正經(jīng)的補書匠。”
蝎子精嫵媚的笑了笑:“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怎么辦。李相白數(shù)日之后就要上京。”
蛇妖貼上燕無忌:“大人,你可得為妾身做主。”
紅袍燕無忌瞇著眼睛,看著蛇妖說道:“你立功了,要不是你在梨園唱戲,陰差陽錯遭遇了李相白。我還不知道嵩陽城的補書人竟然過了文殿、法堂考核。這天下怎能容一個五日期間過文殿得浩然正氣,闖法堂又得辭氣,有望成儒成圣的人。李相白以詩詞立境,走武儒的路子,如今還得到魏云子傳承。魏云子這個老鬼當年可是將大周一手帶上了巔峰,李相白要是有魏云子一半的風(fēng)骨,對修羅界而言就是潛在的隱患。所以李相白一定要死。”
右手觸著蛇妖被李相白以七殺貼刻了字的臉,燕無忌說道:“蝎子、蜈蚣也立功了,打探的清楚,匯報的及時,如若耽擱日時間,李相白上京,再要殺補書匠便要難上很多。”
蛇妖大喜。
“大人什么下手?”
“夜長夢多,自然是今晚!”
一臉富態(tài)相的蛤蟆精金斷念開口:“我和蝎子、蜈蚣、壁虎去拿李相白的頭。”
大紅袍燕無忌笑了笑:“一個過法堂、文殿,有望成儒成圣的人,自然是要死在我的手中,李相白以前是補書匠,現(xiàn)在值錢了,今非昔比!”
“大人要出谷!”蛇妖扭著細腰說道。
“自然!”
言落,燕無忌手指敲打著椅子扶手:“該出手時就出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夜色逐漸深沉?xí)r燕無忌出谷。
大人物行動,自然用不著蝎子精、壁虎精等人隨行,一個李相白而已,哪怕李相白四合院中有嵩陽城的儒門、法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