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墨紙硯,平鋪桌面的詩紙上落字剛勁。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一氣呵成,姬西樓筆走龍蛇舞,寫下了聲動大周朝堂的振武之詞《滿江紅》。
“父皇,你要是看到滿江紅定然會喜歡!”女帝看著詞,內(nèi)心想著。
夕陽夕色被破空而來的青鳥沖開,依附有木靈的青鳥落在桌上。
“小蝶是越來越懶了,人在都城還要青鳥傳信。”
這樣想著的姬西樓打開機栝,拿出紙條。
“李相白遭遇刺殺,人沒事,在衙門,我趕過去了!”
精致的五官瞬間冰冷了下來。
“白日李相白出《滿江紅》,京城出異象,天陵碑增國運,晚間李相白便遭遇刺殺。來的很快呀,可以肯定消息是從嵩陽城傳到了西京,如若不然,對方又如何知道李相白、識得李相白。”
“來人,詔陳狄青、高子瑜”
一道指令,大周都城內(nèi)的懸鏡司首先動了起來。
天權樓侯衛(wèi)陸斬持刀出懸鏡司。
京城衙門。
李相白將整個過程陳述一遍,捕頭問:“可曾認識兇手!”
“不曾!”
“既然不認識,為何刺殺于你!”
“不知道!”
衙門文書看著陳詞,想了想,又問李相白:“可曾和人結怨,認真想想!”
“今日才到都城!”
文書皺眉,看著李相白滿臉的疑惑:“這句話有問題呀,今日才到京城你便成了西京書院的學生。而且還有人在京城刺殺你。”
李相白琢磨,還真不好回答文書的反問,難不成說我是被特招破格錄取的。
也就在思索如何回答的時候文書眼睛撇了一眼捕頭。
“想好了回答!”原本客氣的捕頭臉沉了下來。
腳步聲急速靠近,一名捕快進入。
“大人,有人要見李相白!”
文書不悅。
捕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一枚玉簡遞了過來。
文書拿玉簡。
看了看,感覺燙手的厲害。像捏了一塊燒著的炭木。
玉簡有字。
藍小蝶;
師承:
懸鏡司伯爵陳狄青。
神機府伯爵公孫破。
西京書院夫子吳黃粱。
文淵閣協(xié)辦大學士楊白鷺。
捕頭和文書哪見過這樣名頭響亮的人。
文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將玉簡給李相白。
“你認識玉簡上的人!”
“認識,今日一同抵達都城。”李相白感嘆一聲名片的力量,回了文書一句。
文書頓足,對捕快說道:“還不請藍姑娘!”
傳信的捕快腳不沾地離去,文書對捕頭說道:“此案非同小可,要深究!”
捕頭點頭,“屬下也是這樣認為,要不請掌薄大人問案。”
“行!”
文書點頭。
兩人一言一句,又有捕快飛速而來。
“大人,江子爵要見李相白!”
文書趔趄。
眼神幽幽的看了看李相白。
“認識!”
“也是白日一道上京城的!”李相白笑了笑說道。
“有請江子爵!”抹著冷汗的文書對報信捕快說了一聲。
回頭,文書對衙門捕頭說道:“此案要府尹大人親自詢問。”
“屬下這就找府尹大人!”
脊背抽涼的捕頭還沒出門,又有捕快進入。
“大人,懸鏡司陸侯衛(wèi)見李相白。”
衙門文書腦袋嗡的一響,心中暗暗叫苦,“天權樓的鬼見愁怎么來了衙門!”
陸斬是狠人,當日在嵩陽城過法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