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白拉江振眉落座。
神機府的子爵狐疑的看著李相白。
直覺告訴江白衣,李相白有問題。
“子爵對水粉可有研究?”
江白衣一樂,自己在行呀。
研究雖然談不上,但絕對熟悉。
京城胭脂水粉鋪什么品類的暢銷,教坊司的姑娘喜歡什么樣的水粉,都清楚。
看了看李相白,江振眉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李相白是要購買水粉送人。”
“秋虞還是小蝶。”江振眉猜測。
“小蝶不可能,莊國公主,肯定是秋虞”。
神機府的江白衣內(nèi)心罵了李相白一句“衣冠禽獸!”
“秋虞到西京書院,有多少書院學生為秋虞寫詩寫詞,李相白倒好,借助煉制丹藥的機會接近秋虞。心術(shù)不正。等套出話來,定要好好奚落李相白一番。”
人這樣想著,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江振眉開口:“略懂一點。”
李相白要的就是這個答案。
虞美人的水粉就裝在自己從京城商市購買的水粉盒當中。
盒子李相白加工設(shè)計過。
會彩妝術(shù)呀。
普通的琉璃盒,盒蓋上有對著銅鏡梳妝的仕女,油彩的映襯下鏡面仕女眉目如畫,肌膚似雪,清淡的腮紅點綴的恰到好處。
拿水粉盒,李相白說道:“這款水粉如何。”
粉盒上的彩妝和仕女首先吸引了江白衣。
側(cè)影,盈盈一握的腰身,很有視覺沖擊力,銅鏡中能看到仕女相貌,面如桃花,珠圓玉潤。
這種背影給人遐想,以鏡面烘托仕女容貌的繪畫手法很有創(chuàng)新,也吸引人。
江白衣快速的過濾了一遍信息,沒有從自己所知道的京城胭脂水粉鋪中提取出相關(guān)聯(lián)信息。
“奇怪了?”
人還在思索著李相白手中水粉來自京城哪家胭脂水粉鋪,李相白已經(jīng)打開了水粉盒。
四合院西廂角落的大黑狗鼻子在空中嗅了嗅,精神了起來。
江白衣眼睛一亮。
純白的水粉,似雪花,但有雪花不具備有凝厚感。
如羊脂白玉,可又有白玉沒有的松軟。
人震驚著呢,李相白指尖輕微的在水粉上蘸了一下。
“見證奇跡的時刻。”李相白對江白衣說了一句。
“我去……”
江白衣被震撼到了。
水粉竟然還能拉絲。
不就是拉絲,在李相白指尖上的水粉如蠶吐白絲。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關(guān)鍵是香味。
有薄荷的清香,桃李的甜蜜,還有蘭花的馨香,讓人愉悅而歡快,這種歡快中還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沉淀。
剎那間,江白衣意識中勾勒出教坊司頭牌抹水粉之后容光煥發(fā),美艷動人的畫面。
“這是……”
長吸口氣,江白衣問李相白:“自京城哪家購買的。”
神棍一樣的李相白以真氣將指尖水粉化成氣體,四合院中香味彌漫,補書匠說道“定顏、塑眸、平紋,白里透紅,與眾不同,我自己調(diào)制的。”
神機府的子爵多驚訝。
太離譜了吧。
李相白收起水粉,說道:“沒有好驚訝的,水粉不也是利用奇珍異草為材料配置。我擅長呀。”
“好吧!”江白衣沒話可說了。
內(nèi)心多苦澀。自己猜錯了,原本以為是李相白購買之后送秋虞,自己還想著奚落一番,結(jié)果是李相白自己調(diào)制的水粉。
“說說水粉怎么樣?”李相白問。
江振眉表現(xiàn)一番的興趣頓減,但評價很中肯,“京城沒有一家胭脂水粉鋪能調(diào)制出這樣與眾不同的水粉。”
“我想檢驗一下實際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