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明明晃晃的陽光穿過窗戶落在地面,空中同時有一道光和塵的斜柱形成,李相白人就站在在這道光柱當中。
“幾位王爺修為如何?”李相白問。
陳狄青笑了笑開口:“相白是儒法五品,儒是武儒,法是法徒,身上有天字號甲人,還有制符術,符道水準我等不知,但從相白自神機府制作的符紙分析,理應有高深的修為,所以八王當中有一半的王爺是要遜色相白。”
“另外一半呢?”李相白問。
“另一半都在半步神圣領域。”
李相白呲牙,是自家師長左公明或者眼前兩位伯爵大人的水準。
李相白不問了。
圣帝早就有了削藩的想法,有公孫破、陳狄青這些人出謀獻策,拉攏哪些王爺,孤立哪些王爺,監視誰,這些事情早就做過。
宴會也是在周園舉行。
到時候圣帝提出杯酒釋兵權的法子,氣氛肯定不會和諧,自己利用系統獎勵的風語術竊聽就是了。
午間時分,李相白出懸鏡司。
訂購飛舟的事情也確定了下來。
兩艘飛舟,和藍小蝶百寶箱中的飛舟如出一轍,價格昂貴,一艘白銀兩萬兩,還是打折的,不過在李相白的爭取下保留了部分攻擊性裝備。
出懸鏡司的李相白心情大好。
去了一趟文淵閣藏書樓,遠遠看到廣賢殿內進進出出的宮內人員在部署現場,李相白琢磨著宴會應該近在眼前。
從文淵閣藏書樓拿整舊如舊的典籍時良工頭兒一臉的歉意。
李相白知道是因為吳用的原因,稍微了解了一下狀況。
還好,朝廷對吳用家屬的安排倒是合理,被血蚊控制了心神,不追責,撫恤到位。
回四合院,一切依舊,忙忙碌碌,整舊如舊,以北冥真經化正氣丸,再以浩然正氣煉制俠客圖,晚間李相白將天龍八部書寫到了段譽得凌波微步的段落。
陸斬沒有現身,李相白估計是在忙碌八王的事情,那就將稿子存一存,回頭讓直男看個過癮。
翌日,書院兵甲課。
兵家課上王策問說及的是法陣入門學識,講述的是一字長蛇陣的部署和破解。
李相白多熟悉這個陣法。
身后的秋虞有點心不在焉。
姑娘是計劃性很強的人,上課之前將生產水粉的事情安排到栽培組學員手中,自己聽課不耽誤生產。
結果在角落中每當看到側前方李相白背影,秋虞腦子中都會想起“天南地北雙飛客”這句詞。
后面是什么呀?姑娘控制不住自己的念頭。
要不找李同堂問一問,這個念想產生便一發不可收拾的蔓延開來。
課程聽的稀里糊涂。
人被兵甲先生王策問叫了起來。
“秋虞,說說如何破一字長蛇陣。”
“站起來的秋虞愣了愣。
反應倒是相當的快。
“用毒呀,以七星海棠、毒狼花煉制毒劑,無色無味,殺人無形。”秋虞張口就要說破陣之法。
耳際便在這個時候傳來細若蚊蠅的聲音。
“千萬不要說以毒破陣。”
秋虞“啊”了一聲,準備說出去的話給憋回去了。
聲音熟悉,不就是前方的李相白。
以法家神通水龍吟李相白繼續傳聲,“一字長蛇陣攻擊蛇尾,首動。攻擊蛇頭,尾卷,攻擊蛇身,首尾相接,會陷入包圍當中。最佳的選擇是以速度能力出眾的騎兵牽制蛇頭、蛇尾,
揪其首,夾其尾,步兵沖擊蛇腰。如此以來,長蛇陣各自為戰,可破陣。”
學堂內的學生都看著秋虞呢。
左右兩側來蹭課的儒門學生急的抓頭撓耳,想要幫助秋虞,可自己也沒聽呀,想著怎么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