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五千金”一眉道人面色陰冷,舉起號牌。
“三萬!”青衫男子開口。
“四萬!”帶著送財童子面罩的女子舉牌。”
張六佛捋袖子,大聲說道:“一寸橫波剪秋水,又覺圖中仙子來,仙子出價四萬金!”
戴著送財童子面罩的女人聲音悅耳,沖著張六佛說道:“再要胡說八道,敲了你的牙!”
價格的刺激、女人的言語,李相白都覺得血氣有點沸騰,四萬金呀,折現成銀兩,都夠西京書院學生一整年的開支。
張六佛沖著戴送財童子面罩的女人呲牙一笑,“四萬金第一次!”
“五萬!”煞氣逼人的大漢開口。
“五萬第一次!”張六佛聲調拉的很慢。
“十萬!”
始終沒有出聲,帶著青銅面具的男人張口就是王炸。
“嘶!”李相白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財大氣粗也沒有這樣的呀!”李相白嘀咕。
四周都是抽涼氣的聲音。
十萬金,震撼到所有人了。
三聲鑼響,一錘定音。
頭戴青銅面具的男子揮手,之前李相白覺得行為舉止奇特的五名男子起身,從身后的大號百寶箱拿金。
一手交錢,一手得畫。
還沒完,青銅男子開口:“就沖著五幅畫來的,再來一幅。”
“土豪呀!”唐六如低聲對李相白說道。
補書匠點頭,絕對的。
“難道青銅客就是地隱門宗主赫連瞻臺。再觀察觀察!”李相白心道。
起哄聲立刻響起,“對,再來金棺上的一幅畫。”
張六佛右手在牛耳尖刀上一抹而過,高聲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來了鬼市參拍,就按照規矩來。”
一臉兇神惡煞的模樣,聲如洪鐘,倒也鎮住了倒下喧嘩聲。
青銅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沒節外生枝。
還是之前的流程,但沒有《十二樂坊飛天圖》掀起的熱鬧場面,可也沒有流拍,四十多件奇珍異寶各落其他拍客手中。
等張六佛視線看向金棺上的《帝王圖》時看臺下躁動的氣息彌漫而出。
張六佛也是行家呀。
金棺上還有四幅圖,但要論圖畫境界,最次的其實就是《帝王圖》。
始終沒有得到李相白的傳聲,張六佛便按照自己節奏來。
手指《帝王圖》,張六佛說道:“天下風云出輩,一入江湖歲月催,古來今往多少事,盡在金棺帝王圖。”
聲音才落下,西邊的黑袍開口:“一萬金。”
“兩萬!”帶著送財童子面罩的女子舉牌。
“三萬!”青衫男子舉牌。
“五萬!”帶著喬幫主面皮的大漢說道。
“六萬!”剽悍,一身煞氣的漢子舉牌。
張六佛都沒吆喝助勢,帝王圖的競價轉瞬之間就被抬升了起來。
四周看客鬧騰,遠遠近近鬼市上的地攤攤主都圍攏了過來。
競價還在繼續,“十萬金!”青衫客舉牌。
“十三萬!”帶著喬幫主面皮的大漢手中號牌晃了晃。
“十五萬!”青銅客舉牌。
再也沒有比這更刺激人心的事情。
看臺下方的拍客眼神都炙熱了起來。
張六佛挽袖子,口干舌燥,自己眼光不差呀,可四副畫當中品相最差的帝王圖叫價已經遠超了《十二樂坊飛天圖》。
“十六萬”帶著喬幫主面皮的大漢舉牌。
“十八萬!”青衫客又一次抬高價格。
帶著送財童子面具的女人和西邊穿袍子的人已經退出競拍。
“相白怎么看!”陸斬傳聲。
“青衫客、大漢、青銅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