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間北洋艦隊與日本的海戰,那一戰打下來,北洋艦隊全軍覆沒,而日本的戰艦,除了受損的,沒有一艘沉沒。
現在陸恒以一己之力,車翻了洋人的鐵甲艦隊,就在這上海灘,這入海口,三艘戰艦在眾目睽睽之下沉沒入水,還包括洋人的旗艦!
這是怎樣的壯舉!
上海灘為之沸騰!
陸恒倒是有些無聊起來——他本打算將洋人的艦隊全沉了去,再次給洋人一個狠狠的教訓,讓他們知道,神州不可輕侮!
可沒想到洋人溜的這么快!
才沉了他三艘戰艦,就全都跑了。
有些意猶未盡。
回到陸公館,陸恒放下此間事,像個沒事的一樣,逗弄自己的干兒子。
小孩子小的時候,那的頂頂可愛。一歲兩歲的時候最可愛不過。再大些便是熊孩子了,不好搞。
這孩子最是親近陸恒——小孩子最敏感,陸恒三次給他調和身體機能,他未必有記憶,但油然卻有一股親近感無法抹滅。
陸定的妻子一邊賢淑坐著,她是個極傳統的,身邊丫鬟候著,門外小廝候著。
陸恒逗弄著小孩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說話。
陸定妻子猶豫了半晌,忍不住問出來:“您做了這么大的事,不知道會有如何后果...洋人都逃離了上海...”
陸恒笑道:“小事。只要上海灘有利可圖,洋人就一定還會回來。不過他們會先解決關于我的麻煩。”
陸定妻子有些擔心:“那...”
陸恒擺了擺手:“洋人也慣于妥協,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他們奈何不得我。無外乎找中間人來跟我掰扯。”
說:“這次我出了口氣,殺了一回洋人的威風。但我能做的,也只有這個程度。他來掰扯,我正好跟他們掰扯掰扯。”
陸恒又不是蠢貨。當然知道僅憑自己一人,改變不了大勢。正如師伯所說的,神州不是一個人的神州,是神州大地上所有人的神州。單獨的一個人改變不了什么,只有當所有的人都想改變的時候,才會翻天覆地!
陸恒只是想出口惡氣,給洋人一個深刻教訓,讓他們知道厲害!
讓他們知道,對神州做出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
陸定妻子見陸恒心中清明,不禁微微松了口氣:“早上已將此間事書信一封,托人送去日本。他若是知道了,必定也很驚訝。”
陸恒笑道:“賢兄怕是不會再驚訝了。有那晚上那一遭,他必定知道,有一就有二的道理。”
陸恒站起來:“我去青幫轉轉,后續的腌臟事就著青幫的地兒解決,免得污染了陸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