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是極聰明的人,可也不曾想到陳家父女逼喬靈兒成親的真正目的。喬靈兒幫了他,著實應當感激,若說逼喬靈兒做別的,馬良便轉身就走,不擱在這兒給陳神醫(yī)當作逼迫喬靈兒的工具。
可逼親這事...馬良瞧著喬靈兒欲拒還迎模樣,還真不能說是壞事。
這可不是蓮花山上,二夫侍一女的恥辱事兒。
陳五真看著雖然妖媚,但未嘗是個壞女人,不能以貌取人。喬靈兒欲拒還迎,分明也有情誼。
馬良還真不能說什么。
大抵倒覺著可能是件好事兒了。
陳神醫(yī)出診救人,喬靈兒娶妻成家,哪兒是壞事來著?
這里陳神醫(yī)去取藥箱,馬良便抱拳對喬靈兒道:“喬兄喜事在即,我這里先恭賀一二。等陳神醫(yī)出診歸來,我必隨同,來喝喬兄一杯喜酒。”
喬靈兒咧嘴笑了笑,一邊與陳五真拉拉扯扯,臊的一臉通紅。
不多時,陳神醫(yī)背著藥箱出來,說:“走罷,早去早歸。我閨女成親,須得不能耽擱。”
言罷即出門去。
馬良連忙跟上。
兩人出了陳官鎮(zhèn),各自跨馬而行。
陳神醫(yī)問馬良:“不知你這長輩,是如何病況?且先與我說說,便教我心中有個提備。”
馬良說:“卻是個疑難雜癥...不知何故,精神旺盛,卻漸骨瘦如柴。請了許多大夫,皆瞧不出病因。我料想,止陳神醫(yī)能治此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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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神醫(yī)聽罷,思索片刻,笑道:“果然是疑難雜癥。不過無妨,我行走江湖近二十年,見過的疑難雜癥數(shù)不勝數(shù),哪個我沒治好?等見了面望聞問切后,自有法子。”
只聽馬良說癥狀,還真不好斷定是什么病因。但陳神醫(yī)信心滿滿——他可不是尋常的人。
兩人快馬而走,一邊言說。
陳神醫(yī)說:“我觀你氣血豐沛、精元十足,不知練的什么武功?”
其實若非有喬靈兒那海量精元記掛著,他必定盯上馬良。
即便如此,他也按捺不住,想要問問。
馬良聞言,猶豫了一下,道:“倒也不是什么神奇武功,是我一個好友傳的健體法門。”
他料想,陳神醫(yī)名滿江湖,什么神奇武功沒見過?聽說陳神醫(yī)給人治病,也曾收取武功秘籍作診金,對此有些興趣理所當然。
“哦?”陳神醫(yī)道:“竟是好友所傳?”
馬良說:“算是發(fā)小。”
頓了頓:“此請神醫(yī)出診,那位長輩,便是我這位好友的母親。”
陳神醫(yī)道:“你那好友能傳你如此法門,怎教自家母親得了重病?以我觀之,只將你所修的武功好生練習,必身體強健無病無災也。他不曾教家人修習?”
馬良搖頭:“他亦束手無策。半年前,也外出去尋救治之法去了。”
陳神醫(yī)道:“既尋救治之法,何來請我?”
馬良說:“他一去半載未歸,家中母親病情日甚,他幾位哥哥心憂不已,便托問我,我于是來請神醫(yī)。”
陳神醫(yī)神色稍霽,微微點了點頭。
一路說,一路走,日夜兼程,過喬家鎮(zhèn),便轉道往胡村而去。
路越走越偏僻,陳神醫(yī)說:“竟在深山之中?”
馬良說:“卻是大云山下的胡村。”
陳神醫(yī)道:“你那好友還是個隱士?”
道是能傳馬良本領,卻居于偏僻。
馬良說:“他與我還小幾歲。”
陳神醫(yī)奇道:“我看你年齒不到十八,比你還小,竟傳你本事?”
馬良搖頭:“各人有各人的際遇。”
連續(xù)三日趕路,馬良武功在身,陳神醫(yī)混江湖的,馬良料來亦他當身懷高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