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曾經活躍在三四十年代,當時我們國家的非凡力量的主要組成部分,是懸門——幾家道派組成的松散聯盟。”
“他們之間,曾發生過激烈的沖突。司藤的名字,令當時的懸門聞之色變。”
“也就是說,司藤的力量,在當時應當是頂尖層次——當然,放到現在也是。”
這時候,宗教司的劉鶴翔道長舉手,插了一句:“的確是這樣的。那天我看到司藤的時候,她給我的危機感,比當初見她的時候更激烈。”
分析人員點點頭:“根據王司長話里的一些細節,我們可以得知,司藤在陸恒面前,很是...乖巧?”
說:“我們針對妖怪建立過一個性格分析檔案,我們發現,就算妖怪被擊敗、抓捕,也很少有真正屈服的。就算表現出屈服,也多是虛與委蛇,真心者少。”
“通過仔細的分辨和甄別,我們發現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覺得我們勝之不武。或者覺得是自己大意,本來不應該失敗。”
“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沒有對妖怪絕對的力量壓制。外物,也就是武器除外。這也是他們不心服的一大原因。他們覺得我們用的不是真本事。”
“曾與宗教司的一些前輩探討過這個問題。妖怪不是不能降伏,而是要以強大的力量鎮壓,他們才會降伏。”
“妖怪和人不同。要讓妖怪真心實意的降伏,甚至屈從。只有絕對力量的鎮壓。”
“白纖楚我們不說。司藤進了陸恒家的門,便成了他的人,而且表現出乖巧的態度。這只能說明,陸恒對司藤,有著絕對鎮壓的力量。”
這時候,云中鶴舉手:“或許...有另外的原因?”
他道:“領導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姓陸的鋪子里。那地方對我極具吸引力,我甚至有一種恨不得一輩子留在那兒的念頭。”
分析者笑道:“這個我們已經知道,永法、劉鶴翔兩位前輩也有這樣的感受。那兒是一塊寶地,以司藤的性格,她的第一選擇應當是獨占。大多數野生的妖怪,恐怕第一心理也是如此。有好處,獨占。”
云中鶴一怔,緩緩點頭。
這話沒錯。
妖怪更近乎于野獸,而野獸,是有領地概念的。比如老虎,一頭老虎看上了一片獵場,就會想方設法把這片獵場原來的主人趕走、殺死,獨占之。
而司藤沒這么干。
司藤是什么性子?三四十年代活躍的修行者,不少現在都還活著。知道那是個心狠手辣的女妖。
一個心狠手辣的女妖,發現一塊上好的領地,沒有獨占,還對領地原來的主人表現出乖巧、服從。
“這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間鋪子的主人,強大到讓她完全不能抵抗。”
分析者又說:“徐麗同志的表現,無疑也是一個印證。她在接觸陸恒之前,只是一個能看到鬼魂的稍微有點天賦的普通人,而現在,她具備了一種有著極其恐怖殺傷力的力量。”
“我們有理由懷疑,那種力量,來源于陸恒。”
不少人都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領導道:“弱點呢?”
分析者攤了攤手:“不知道。只知道他喜好美麗的女性。”
是個男人都喜好。
他掰開手指:“徐麗、司藤、白纖楚。三個。而且毫不掩飾,似乎對他來說,那是很正常的事。”
“這也說明,他的觀念,與社會主流的格格不入。所以他的來歷,可能真的很有問題。”
“也就是說,美色?”領導沉吟起來。
王司長插了句話:“或者我們不必在這里探討這些...可以直接問他,想要什么?”
領導斟酌道:“我們是國家部門。他的一些行為,并不符合道德和法律。但他的存在是特殊的,特殊情況特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