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水晶湖的小樹林里十分熱鬧,晨光下,鳥兒的嘰喳聲和蟲豸的咀咀聲此起彼伏。
還有清風吹拂樹林,枝葉發出的輕快的聲音。
這地方,好像變得輕松了。
詹尼佛掀開寬大的衣服,露出美好的身子,爬起來伸了個懶腰。見不遠處的溪邊,陸恒正在洗剝一條魚。
“早啊,親愛的?!?
詹尼佛精神飽滿——陸恒昨晚上沒太折騰她——畢竟是第一次,溫柔些的好。
陸恒回首給了她一個笑容:“醒啦。”
她穿好衣服,到溪邊,捧起溪水,稍作洗漱。不遠處的那堆白骨已枯,想起昨晚上的恐怖,不禁往陸恒身邊擠了擠。
“傳說竟然是真的?!彼溃骸叭绻麤]有你,我就完蛋了?!?
陸恒失笑:“沒有我,你昨晚上不一定會經過這里。”
“但早晚會經過這里,不是嗎?”她說:“我喜歡大城市,每個周末,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繁華的圣弗朗。我媽媽管著我,可等我滿十八歲,她不再管我,我一定每個周末都會去圣弗朗玩兒,那樣,我會經常從這里經過,總有一次會遇到魔鬼,然后被他殺死。”
不笨。
陸恒笑道:“這個‘魔鬼’并不強大?!?
詹尼佛搖頭:“我只是個女孩?!?
然后好奇的看著陸恒:“親愛的,你會功夫是嗎,很厲害的那種?!傳說中殺人如麻的魔鬼都被你殺死。我真是太幸運了。我愛你!”
普通的夏國人很少把‘愛’這個字掛在嘴邊;就陸恒自己的理解,愛這種東西,嘴巴里說了不算。
但西方人則不同。愛這個字,幾乎是他們的口頭禪。
不過夏國人漸漸也有了這個趨勢。說的越多的東西,其實越不值錢。當然,詹尼佛無疑現在是真心的。
陸恒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其帥氣、神秘、有錢、溫柔、強大等等一大堆,符合她一切要求的要素的另一半。
早飯是魚湯。
喝著湯,詹尼佛道:“那個魔鬼名叫杰森,他們說它已存在了很多年。沒人能殺死他。可他現在變成了一堆白骨。”
陸恒笑道:“普通的手段,的確殺不死他。物質層面的,槍炮刀劍,對它無效。”
詹尼佛一怔:“為什么?親愛的,你不是已經殺死他了嗎?”
陸恒道:“因為我不是普通人?!?
陸恒打算跟她說清楚——沒有繼續遮遮掩掩的必要。昨晚的深入交流,陸恒把該做的都做了。
“這是個被詛咒了的不死者?!标懞愕溃骸罢嬲哪Ч斫o他下的詛咒,教他成為使者,為魔鬼搜集靈魂?!?
“普通的方法殺不死他,因為無法驅散他體內的詛咒?!标懞銛傞_手,大一統都天神力流轉,變幻出森羅萬象:“而我,打散了魔鬼對他的詛咒,所以他死了?!?
詹尼佛怔怔的看著陸恒,一副不可置信模樣。
陸恒笑道:“你很少看新聞嗎?”
詹尼佛傻傻的搖了搖頭。對于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來說,新聞?那是什么?熱辣的歌曲、激情碰撞的橄欖球、帥哥,這些東西,才是她關注的主要對象。
陸恒搖頭笑道:“你們這片地面上,亂七八糟的事可不少。你但凡多看點新聞,就知道,現在有無數的靈異事件,發生在每個地方。很多人因此死去。”
這有陸恒的鍋兒在里面。
但只是一部分。他送給米國佬的禮物,那個巴弗滅雕塑,主要作用還是吸引那位對手門下走狗們的目光,而不是促成靈異事件的大規模爆發。東瀛那邊那個,才是促成大規模靈異事件爆發的好東西。
不過雖然不促成,但引來那些目光。那些目光所代表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