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龍門勝利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在烏薩斯的征服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我們三人,卻敗得一塌糊涂。我們什么也沒干成,什么也沒守護。拼盡全力,卻只是政治的祭品,任人宰割。
“我們真的有那么強嗎?”
就從那時開始,在那次幼稚的冒險失敗伊始,陳厭惡起這城市的一切懦弱之物,包括那時的我。
“不會的!我們才是贏的那一方!”我不可思議地望著她兩那驚慌失措的臉龐,“如果提條件也應該是我們先行!為什么不是割讓土地?為什么不是勒索賠款?為什么偏偏是塔露拉!!”
“我不知道!”陳終于忍耐不住了,嘶吼聲回蕩在小巷里,晶瑩的淚水于她的眼眶中打轉,在夕陽金燦的余暉里顯得那么的寧人痛心。
“為什么……”塔露拉的臉上只有迷茫與恐懼,“我做錯了什么嗎?”
陳無意間看見了,父親辦公桌上的和平協議,交出塔露拉的白紙黑字,貨真價實的簽名手印。
“為什么……他們……呵呵,為什么,我。”塔露拉靠著墻緩緩坐下。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頭,將臉蓋在膝蓋上,“不,我不要……”
她小聲嘀咕著。
“不!我不要去那兒!我不要離開你們,額唔……我們不會分開的,是吧。我不會去那個公爵身邊,不會的!”她哽咽著,淚眼汪汪地假裝微笑。
“不會……”陳那時的聲音低沉而憤怒,頗有現在的味道。
“你要來嗎?楓?”
“啊?”我為陳出乎意料的提問而愣住了。
“我們逃出這里,我們……不要,也不能再指望大人了……”陳看向地上的塔露拉,苦澀而含淚的笑著。
“我們能成功的!只要……偽裝的夠好,我們就能混在感染者里面逃出去!”
“你要……”我很是驚訝,“會染病的!”
“可我們沒得選,如果我們不想坐以待斃!”
“……”
“就這樣說定吧,塔露拉,我們,賭一把,還有十天。”陳有些發抖,“如果遇到什么壞事情,我們要互相幫助不是嗎?我們曾經都這么說過的,是吧。”
“對……只要偽裝得夠好……,出城的證件,我來搞定。”我不知道那時,我哪兒來的勇氣,三分鐘熱度也好,困獸之斗也好,毫無疑問,我很想幫他們。
“熱情”到,我并沒有考慮后果。
“起來吧,塔姐姐,我……以前,一直是你們幫我,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不是嗎?”語無倫次的我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們真的……可以嗎?”
“你就……當在實現自己的愿望,好嗎?你不一直,唔,想要逃出去嗎?”陳揩去自己的淚水,抽泣道。
“對……對……我……那么,就這樣定下來吧。”
就這樣……定下來吧……破釜沉舟,不留退路。也許陳有那種覺悟。可我,并沒有。我有的,只是沖動罷了。
現在
“砰!”
“唔,疼……疼……”
“你在發什么神經?”陳毫不留情地用文件敲打著我的腦袋。
“嘛,想事情……話說是什么事情?非要我去處理不可?”我摸著還有些疼痛的耳朵問著。
“啪!”她將文件一把甩在桌上,“看吧,明天,汐斯塔市會來一位顧問,據說,是你的熟人。”
“哈?我不記得我在汐斯塔會有朋友啊?”
“我也很疑惑,更奇怪的是,這個家伙拒絕了龍門為她辦的迎賓宴席,并且堅決要物色一下近衛局的狙擊力量。”
“這么說,她在狙擊這方面干的爐火純青咯。”
“招待的任務上面下達給你了,介于上次你在與企鵝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