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
“這支隊伍,是什么時候成立的?”黑問著我。
“三年前吧,總之有些時日了。”看著警員們的訓(xùn)練,不知為何,我卻會有些模糊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影子。
“我想,他們并不是只會待在陣線后方,無腦輸出的飯桶,是嗎?”
“瞞不過你呢,老師。”我嘆了口氣,總算使那躁動的心情安靜下來,汗水沁透了背夾,寒意襲襲,卻又消散不明,“他們擁有單兵作戰(zhàn)的能力。不需要特定的作戰(zhàn)體系,他們自己便是一支作戰(zhàn)力量。”
“吼哦?”黑似乎來了興趣,“如果允許錄像就好了,帶回去給城防部隊的人長下見識。”
“是誰提出來的?這種作戰(zhàn)理論?”黑繼續(xù)說著,“身為狙擊干員。卻要學(xué)習(xí)近衛(wèi)的把戲。”
“抱歉,無可奉告。”我鼓起膽子,擺了擺手,以為她會用多么高深的手段摸清小隊的來龍去脈。
“覺得我是來收集情報的?抱歉,那種小丑干的絕活,我不會。”黑放下手中的袋子,“我只會用手里的這個家伙說話。”
“呀,老師,能對我溫柔點嗎?”我無可奈何地陪著笑臉,仗著師生一場的情面,也只能恰到好處地展現(xiàn)一點東西了,“是我們的前任局長。”
“那只瘋龍的頂頭上司?”
“啊……你也可以這么認(rèn)為。”黑在說瘋龍二字時異常大聲,這樣的大實話當(dāng)然也被現(xiàn)場的警員們一字不漏著收入耳中。
額啊……你倆有私人恩怨就不可以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單獨解決?話說那次斗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還擱哪兒記仇呢?
接下來,黑再也沒與我聊上一句,一副你龍門警局愛理不理的模樣,尬得我心里一直發(fā)癢。
她不善言辭,但我可不能把老陳交待我的事搞砸,反身又讓這場因緣巧合之下的師生相聚雙雙泡湯吧。
得問個,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抗拒的問題。
“錫蘭小姐,最近還好嗎?”不知道這是不是精準(zhǔn)踩雷,但我知道,只要提到那位小姐,黑根本就無力抵抗,單指心理方面。
黑用自己金色的眸子警覺著瞟了我一眼,黑絨絨的豹耳“乖巧”地彎下身。
“安康。”她默默答道,“除了整天折騰我還有她那幼稚的理想,就只是幫老爺處理些瑣事。”
曾經(jīng)
1085年2月4日
維多利亞,飄起了鵝毛大雪,如捉摸不定的老師,令人發(fā)指。
她的心中是否有過溫暖,是否有著憐憫,我不得而知,在夜以繼日的抱怨后,每當(dāng)我看見這位心狠手辣的教官,心中更多的是好奇與惋惜,我從沒看見過她與自己的朋友并肩同行,因為她從來都是孤身一人,一人上課,一人下班,一人坐在食堂的角落里安靜迅速地吃完午飯與晚餐,由于怪異的性格,沒有人愿意接近她。
也沒人,有那個膽子。在開放的貓貓們眼中便是如此,那么其他種族對她的態(tài)度,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她為什么這么對我,自己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在輾轉(zhuǎn)難眠時,我便想過這樣的問題,或許,擁有著比我們更為悲慘的過去?我不得而知。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有自己想要保護(hù)的東西。
站在學(xué)院大門的哨崗里,望望窗外那茫茫雪景,不用遭受黑頗為嚴(yán)苛的雙重迫害(物理與心理兩方面),碰巧遇到的月假里,站哨,何嘗不是一種享受呢?
只是……我沒搞懂門前這位小姐在干嗎……
“這位女士……”
“你叫誰女士?”
“……”雖然帶著一頂無比滑稽的黑色熊皮帽,但她的模樣我還是可以看清。不得不說,在軍校待久了,看誰都是眉清目秀的。
先不說那頂玲瓏有致的白色禮帽,披散著的粉色雙馬尾,藍(lán)白交加的別致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