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應當的,他轉過身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學長?”
“辛苦了,你才剛剛入學,就要來這里受這些苦,不用叫我學長,我只比你大一歲。”我笑了笑。
“沒有,這是我自愿申請的,我就想體驗體驗,以后我們的工作會是個什么樣子。”他確實是一臉樂觀,不過我敢保證,接下來的幾天,他可能就要在醫院度過了。
“哐!當!”
耳機里,漸漸傳開了金屬擊打之聲,我想,前線的警員與黑幫們已經干起了架,警官命令聲,人員倒地聲,黑幫慘叫聲,雙方叫罵聲,此起彼伏。然而毫無疑問,這是場沒有懸念的“戰爭”。
“我們制服了大部分,剩下的往你們那里去了。”終于,雜音不復,這群暴徒的戰斗力比我料想的低了不止一點兩點。
“我明白了,準備!”我對身前的干員們吼道。
看看我們的陣容,近衛學院的學生,警察局的警員,民間志愿警察,甚至還有特警,呵呵,五花八門,花樣百出。
看看這陣容,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輸,你一群刁民想沖出來?你能沖出來?假如今天有一個人沖過去,我,楓彬語,當場!把這個盾牌吃掉!
嘛,看起來,我騙吃騙喝還是有一手的。
“他們來了。”黑壓壓的人群向陣線沖來,這其中不乏有受傷躊躇者。
好戲開場了。
不同于其他的示威人群,他們沒有在陣線前猶豫不決,上來就和警員們撞了個硬碰硬,不得不說,勇氣可嘉。
當然他們也只是莽夫罷了。
“啊啊啊!”一名暴徒在精疲力盡后,不經意間便被一名警員用防暴叉拖了進來,剎那間,后方的近衛干員如饑渴難耐的喪尸一般一擁而上,摁在地面,坐在身上,戴上手銬,一氣呵成,熟練的如同流水線上的工人一樣,如法炮制。不少暴徒已經被逮捕,送上了囚車。
“當當當!”棍棒如雨點一般揮灑在干員們的防具上,不過那只是撓癢而已,當他們的攻擊停止時,等待他們的,不是近衛干員們的防暴叉,便是重裝干員們的黑警棍。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警員們大聲吼叫著,一時間,公園后門變成了討價還價的菜市場。
我以為一切都會很快的結束,因為前線的干員正在向這里靠攏,我們會形成兩面夾擊之勢,到時候他們一個都別想走。
然后,那個女人向我展示了什么叫做“手撕重裝”。
只見一個帶著帽兜的暴徒沖向了我們,正當我以為前面的重裝干員會讓她啞巴吃黃連時。
她卻給我們上了一場意義深刻的格斗教學。
“你以為你以為就是你以為?”
她先是一把甩開了干員的盾牌,沒錯,在力量方面頗有建樹的重裝干員被暴徒活生生地奪走了手中的武器。
看著眼前這一幕,后方的干員們都驚呆了。
“小心!”我大吼著,長時間的高強度訓練讓我意識到,她真正的攻擊才剛剛開始。
不過為時已晚,那人掏出了匕首,彎下身,對著警員的大腿劃上了一刀。
后來,我去醫院看了看這位倒霉的學弟,不得不說,這一刀力度剛好,雖說只是皮外傷,不過那時的痛感……可想而知。
“啊!”學員急于用手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可那位暴徒卻深悟一個道理。
一不做,二不休。
“砰!”她毫不猶豫,一腳踢飛了眼前的干員。
狹長的陣線上,出現了一道口子,只不過干員們反應得很快,他們經驗老道,迅速合攏,才沒有造成陣線的崩潰。
不過這時,那個女暴徒已經沖入了我們內部,她想要避戰,她想逃,可惜孤立無援……嗎?
有時候,就跟玩游戲一樣,不在身縫絕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