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因陀羅噴了我一臉的啤酒,酒精味瞬間布滿我的面孔。
“咳咳......哈!哈哈哈!”她張揚著笑著,生怕警察聽不見似的。
“不行老兄,我......哈哈哈!”
我就這樣一臉無語的看著她,事先說明,我并沒有給她講多么異想天開的笑話,我只是一五一十地講述了自己的所見所聞,從小到大在家人口中獲知的那些奇聞異志。
“你居然不是維多利亞本地人?”她毛手毛腳地將嘴邊的食物清理干凈。
“對?!?
“呵呵,你在逗我。”她喝了口啤酒,“告訴你,只要是菲林,不管多么厚顏無恥的人,都不敢否定自己的祖脈存在于維多利亞這一事實。”
“可事實就是這樣!我們不是維多利亞人?!?
“不可能!”她義正言辭地吼著。
“行,你說了算。知道為什么嗎?”我陰陽怪氣著,“因為啊,你是一個混混,你說我是錯的,那我就是錯的,為什么?一個混混就如同礦石病晚期患者一樣,她都已經這樣了。你為什么不順從她呢?你總得給人一點溫暖的回憶不是嗎,在她生命的最后時刻。但是呢,她是對的,為什么呢?因為......唔!”
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兒來的勇氣去和酒勁正足的因陀羅對線,或許,是因為......假酒害人?
“你t少諷刺老子!”她對著我的肚子二話不說就是一拳,力度不是很重,但我似乎感覺的到,剛剛下肚的食物,“呼之欲出”。
“別nd不識好歹!”
“咳咳?!?
“我還知道些東西。”她賣了賣關子,“只不過,都是我老爹講的,還有我童年的回憶,和你那屋子人的版本不大一樣,但至少,比你說的東西靠譜多了。”
“你說說看?!?
“你信不信,我們曾經還是貴族。”
“噗......”這回換我沒忍住。然后,因陀羅又潑了我一臉啤酒。
“你笑你呢?”她一臉正經道。
“貴族?就這?就這?哈?”我指了指她身上略顯破舊的夾克,這件明顯不大稱身的藍色衣物,將她纖細的腰肢暴露無遺,里面則夾雜著破洞百出的綠色襯衫。緊繃的褲子上,線頭無數,還有她那盤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獸肉干,之中不少已經發霉腐爛,手中的啤酒,說是精釀,不過在我看來,那都是酒精兌水,加上些色素殘渣罷了。
這樣一個鶉衣百結的街頭乞丐,恕我直言,真的,我無法將她和維多利亞的現貴族相比。
不知何時,不明原因,我開始把她當做我的大姐頭,而她似乎也將我當成小弟一般,百般欺負。
為什么呢?可能是一種無以言表的親切感吧,我們兩個都有這種感覺。
就像炎國的老話,“老鄉見老鄉”
“啪!”她給了我一記耳光,雖然沒有用力,但那聲音......哀轉久絕。
“給你長臉了是吧?聽老子講完!”
“哦?!?
“我還沒有出來混之前,和我老爹住一起,那時,我們住在一個莊園里,呵呵。說是莊園,實際上早就沒人打理了,用那個成語來形容我們家族,就叫啥來著。”
“家落中道。”
“哦對!家落中道,我們家早沒錢了,具體原因我t不清楚,我老爹死之前只告訴過我,皇室的人把我們坑了,否則,現在老子還有可能與那女王母犭句共進晚餐?!?
“后來,我四五歲的時候,媽跟著別人跑了,嫌我爸沒錢沒出息,就走了?!彼塘丝谑种械募倬?,“哼,別讓老子再遇見你,賤人?!?
銀晃晃的刀刃在白燦的日光下熠熠生輝。我只是聽著,沒敢吱聲。
“又過了1年,我家房子沒了,被一個農場主強占,可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