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以下描寫,可能,可能會引發讀者略微不適
過去
“我再t問你一次!”
“轟!”因陀羅又是一記重拳,轟擊在那人的臉部。
“嘔??!大......姐,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默默地看著那個販毒者,在心中,悲哀地畫了一個又一個十字架。
誰叫他這么倒霉剛好被踩點的我兩逮住了呢?本來,我們并沒有指望能抓住個“苗頭”,恰恰相反,我們希望能到黑市打聽打聽毒販開會的地點,可是啊,這世界上有一種白給,叫不請自來。
哼,誰又能料到呢?在街頭販毒“沖業績”的時候被仇家抓住。
此時的安全屋,再也沒有溫馨安全的感覺,陰暗里,那人被綁在一張木椅子上,就如同那天晚上被五花大綁著的我,那張因吸食毒品而消瘦的臉皮如一張薄餅般,被因陀羅錘的“吹彈可破”,血沫散布于他的眼角與嘴唇。
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這里是在拍恐怖片。
“不知道,是吧?”
因陀羅的下一個動作,差點讓我失聲叫了出來。
她將自己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那家伙的手背。轉眼間又飛快的將刀拔了出來。
剎那間,血流成河。
“臥槽!”我不可思議地捂住自己的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綁在椅子上的毒販子大聲慘叫著,抽搐著,順著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因陀羅順手將一堆麻布塞進了他的嘴里,慘叫由大變小,可我明白,痛苦,絲毫也不會減弱。
現在,輪到我懷疑人生了,我一定是走錯了片場,這哪里是黑幫火并?分明就是《閃靈》拍攝現場。
鮮血從那人的手背源源不斷地送出,流到地面,滲下泥土。因陀羅抄起刀,架在了那人的耳朵上。
“接下來,我會割掉你的耳朵,然后挖掉你的狗眼,我數3聲?!?
“呵呵,有趣?!倍鷻C里,黑饒有興致地如此說著,搞得我不經汗毛四起,深怕教官從耳機里鉆出,然后將我的耳朵用剪刀切下來。
“3!”
“唔!嗚嗚嗚!唔!?。?!”
“2!”
“那個......老姐......”我趕快將她打住。
“干嗎?”
“你忘了......他說不了話?!?
“哦,是哈,你看我這記性?!币蛲恿_將毒販嘴里的麻布拿開。
“我說!我說!啊,我說!”說實話,就算是隔著紙張,我都感覺得到他的聲嘶力竭。真的,因陀羅就該去炎國的刑部里某個一官半職。
“說!”
“在......在舍費爾公寓,啊啊啊啊啊啊?。 ?
這一下,我干脆轉過身去,不再看這血腥暴力的場景,因陀羅的手指用力地摁著他手上的那道口子。
“當我傻?啊?給lz說實話!”
“沒騙你,沒騙你??!啊啊啊啊!”毒販叫的越來越大,就如傷口中的血液一般,“不絕如縷”。
“呼!”因陀羅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來,你來給他處理一下,在他的同伙找到他前,別讓他把血給流光了。”
“?。坎皇牵@......”我有些猶豫,因為那種創口,已經不能用觸目驚心來形容了。
“看你,你覺得太惡心就算了,反正,剛好讓他把販毒賺別人的血汗錢流干。”因陀羅用紙巾簡單的擦拭著刀刃上的學籍,紅白兩色,熠熠生輝。
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我不想描寫接下來的處理工作,因為一回想起來,就足以讓我干嘔好幾分鐘。卻也不曾想過,那時的我,埋下的,是一個禍根。
現在想想,要是就,鐵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