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后,就讀于維多利亞某一所有名的大學里,成為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
可是……哼,命運,又是這個引人作嘔的詞語。
酒杯里的酒似乎是那捉摸不定的音軌,起起伏伏,若有若無。
“就這樣,那群畜牲,割開了我父母的喉嚨。嗯?”她搖搖空蕩蕩的酒杯,我便用德克薩斯剛剛送來的蘭姆酒給她滿上。
呵呵,又想起德克薩斯那有些不解的眼神,仿佛在說自己沒見過這種把烈酒當白開水一樣喝下去的女人。
我想勸她少喝點,因為不經意間看見,她腿上的源石結晶正在一點一滴地腐蝕著那雙纖細雪白的小腿,雖說,節制對于治療來說效果只是杯水車薪罷了。
“你知道的,哥倫比亞那地方,最不缺的是什么嗎?咯……”黑打著酒嗝,“是奴隸,理所應當的,我就被賣到了那個鳥不拉x的地方,我哭喊著要爸媽,然后,他們就打我,我身上全是那些雜x下流的惡臭味,他們還給我吃已經發霉的飯……”
“老師……”
“只不過,呵呵,我是一個感染者,是一個雜碎,他們說過,我讓他們覺得惡心。”
“………”
“呵呵……”黑捂住自己的額頭,我知道,那種得益于酒精的痛覺,“挺幸運的,因為這個東西,我沒有被玷污的太過分,呵呵。”
黑指了指腳上的源石結晶,“后來……后來的事,以后再跟你講吧,我現在,唔,腦袋疼的厲害。”
“少喝點吧,老師……”
事到如今,我才能理解,她的童年里,為什么會裝滿仇恨,又是為什么,在學校里,她對待我的方式為什么會那么的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