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說廢話了?!卞X直截了當道,“鄙人,隸屬于維多利亞皇家特種勤務團,呵,你們可能沒聽過這個鳥名字?!?
這確實是句大實話,在使館劫持事件和地鐵爆炸案之前,沒人聽說過他們,也正是這兩件事,特勤團得以名聲大噪,一支以狙擊干員為主組建而成的快速反應部隊,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駭人聽聞。
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為什么弓兵會喜歡近戰,而術士則獨鐘于把法杖當做長劍使用。
這種世界奇觀,在特勤團層出不窮,錢后來還和我講過,他最初是在一家卡茲戴爾公共組織工作,叫什么塔來著,名字到無足輕重,重要的是,要不是某只猞猁力壓群雄,運籌帷幄,別說他們那時常失去理智,生嚼原石的軍師,光是醫療部門,幾個骨骼驚奇的干員就足以把主艦拆的骨架都不剩。
“惡魔(薩卡茲)致力于救人,而天使(薩科塔)總熱衷于超度(物理)?!币惶岬剿谀抢锏耐?,他總會這樣無奈嘆息著。
淦......又扯遠了。
“我們來這兒,做做宣傳,康康你們之中,有沒有好苗子,呵,上頭是這么跟我說的?!卞X摸了摸滿是胡渣的下巴,“呼,可惜啊,老鐵們,都是群新兵蛋子,上了戰場不尿褲子都算好的了。哈哈......”
那欠打的表情,以至于后來,陳跟我談起過這件事,說那人笑的時候,隊列里有不少人想沖上去胖揍他一頓。
錢開懷的笑著,目光輕蔑地掃視著學生們的稚嫩臉蛋,絲毫不在意我們略顯不滿的表情。
就和現實中你嘲弄晚輩一樣,嘲笑他們膽小怕事被p大點的東西嚇尿,其實,你比他們更加膽小,只不過,習以為常罷了。
“好了,有啥問題沒?”錢勾著腰,就像是在挑選商品一樣,饒有興趣著。
面對這樣一個神經錯亂的長官,我們還真不知道該問些什么,我想大多數人都和我一樣,腦袋里只有這么兩個問題。
您說的這個特勤團......它......厲害嗎?
還說咱們會怕到尿褲子,您又是哪塊小餅干?
“報告!”
嗯......熟悉而又爽朗的聲音......原來,是站在暉潔身邊的風笛。
嘶......我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
“講!”
“長官!我能跟你打一架嗎?”
“噗!”不只是我,將近一半的人笑出了聲。陳更是瘋狂暗示著,不斷拉扯著風笛的后背。
太t突兀了,嚴肅安靜的操場剎那間便充斥著快活的空氣。
“嚴肅點!風笛!”教導主任看著逐漸失去控制的場面,立馬義正言辭著,吼聲一出,隊列便立馬安靜下來。
“哎哎,老兄?!卞X拍了拍主任寬厚的肩膀,“年輕人好奇,是好事。”
他在主席臺前緩緩蹲下,“剛剛是誰愿意跟我學兩招???”
只見人群之中鉆出一個風笛。
“我來!”
我用力憋著笑,又默默看著老陳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就好似在責備自己,沒能拴住這只脫韁的野狗。
“哦?瓦伊凡的小姑娘?!?
“長官,我叫風笛!”
“嗯,說說吧,為啥想跟我比劃比劃?”
“額......就......就只是好奇而已啊?!憋L笛支支吾吾地講著。
“嗯......行,來,上來!”錢讓開身位,風笛便一躍而上。
“按這邊的習俗來,女士優先?!?
“???”
“干嘛?舍不得?”錢的臉上,滿是嘲諷與不屑,“往這兒打?!彼噶酥缸约耗歉鼻反虻淖炷?,隨后便雙手叉腰。
“哦吼......”肅靜的人群開始躁動,所有人